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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尉迟夺槊拳

这拳法眼熟,是熟出手!

刹那间,公孙真脑中便只闪过这一个念。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身体却也不慢,右手挥袖迎上去、将拳劲裹住,左手架住来拳肘部,脚下却向后一退,便将这拳劲带偏过去。

就在两个身体擦肩而过的同时,公孙真又将左肩一抖,靠在了那身上,那重心不稳,便要向侧面倒下。

但出手之身法却颇为娴熟,在身体侧倒的刹那,顺势一个鹰翻,便稳稳落在青石地面上。众道士顺着身影望去,那偷袭之华发、慢慢抬起笑脸来,却是尉迟真

尉迟真偷袭未果,却毫无愧意,笑道:“玄同老弟,得罪了!愚兄一时技痒,想看看这‘翠云道功’如何迎敌。便只在你手中过得一招,就已败下阵来,果然厉害!”弘道观其他弟子听他如此说,也纷纷伸出大拇指,钦慕之意溢于言表。

公孙真也是笑道:“尉迟道兄赤子之心,便是喜欢开玩笑,也莫要当着众弟子的面。若是一个不慎被我打伤,岂不是要在弟子跟前颜面无存?这套拳法原本便是配合道门行功之法习练的,主要作用还是开通窍、舒筋活骨。学起来倒也颇为容易,但却不能蹴成,须得勤练不辍,三五年上,或有所小成。实在是套事倍功半的拳法!”

尉迟真听罢,大摇其:“那还是不学了,老道还有几年活?再练三年五年、或是十年八年,好容易练出些成效,便要带进棺材了!”说完又看向几个弟子,“你们却都得认真学起来,以后每勤加练习。若发现有偷耍滑的,罚……罚给老道我当一沙包!”弟子们一听,身体便都不约而同一滞,慌忙点起来。

尉迟真满意地捋了一把胡须,眉毛一扬:“来而不往非礼也!玄同老弟如此慷慨,我便也不能小气。这套‘夺槊拳’虽是祖上庇荫的,却也没说不能教。今便耍将出来,请诸位小道长品评!”

话语声刚落,大家便感觉地面震了一下,却是尉迟真说话间一跃而起,双足重重顿在一丈开外的青石地面上。下盘半弓半马,双臂攻守兼备,对着一个木桩“笃、笃、笃、笃”地格打起来,出拳如环,连续不断,速度绝伦,几乎看不见拳掌间的变化。

尉迟真打一阵,便斜刺里跳开一些,又去攻打木桩的右面,下盘也在跳跃之际、偶尔偷出一脚,踢中旁逸斜出的粗木棍,那木棍便被踢得缩进去一大截。

杨朝夕看到这里,便想起方七斗与通玄观莫效儒演武时,冷不防绊出的那一脚,确有异曲同工之妙!

然而尉迟真围着木桩打了半天,却只是热身……就在上清观四个弟子正全神贯注盯着尉迟真、想看出个端倪来时,弘道观众弟子已经悄然从木架上拿了长短兵器,从尉迟真身后摸了过去,无比默契地将刀、剑、枪、矛、戈、戟、槊等,向上、中、下三路一齐扎了上去……

“又是偷袭!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卓松焘在旁边鄙夷地咕哝了一声。

那尉迟真如脑后生眼一般,猛然转过身来,在险之又险的一瞬,双臂连挥、两腿互,将先攻上来的七八杆长兵器锁住,又尽数拍踢开来。然后不退反进,身体又迎向后攻上来的短兵器,连拍带踢,便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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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袭尽数解。

这些手持兵器的弟子偷袭未中、便散开队形,将尉迟真围在一个圆圈里,沉稳攻势从四面八方不断袭来。每一个弟子都拼尽全力,全然不似一次演示,竟有些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意味。

尉迟真便如吃饭喝水一般,对此此景早已习以为常。只见他双掌变钩,臂若无骨,全没了方才打桩时的刚猛。又如两条蟒蛇一般,对袭来的兵器或叼、或缠、或甩、或弹,全部挡在身体之外。甚至还能借为己用,以此之矛、攻彼之刀,自己从中周旋,竟还游刃有余!一时间“笃、笃、当、当”的声音连续响起,却如鼓乐丝竹一般好听。

如此演练了约半炷香功夫,有些道童体力不济,已经喘开粗气。尉迟真才双袖同挥,将最后一波攻势打开,轻轻跃起一丈多高,跳出围攻的圈子来。众弟子也收了兵器,一起向他行过礼,才在一旁站好。

公孙真笑着走上前去:“尉迟道兄实是艺高胆大,这刀林剑丛里往来穿梭的本领,怕是与祖上相较,也是不遑多让了。只是拳法归拳法,便没什么相辅的行功之法么?”

尉迟真神采奕奕,笑道:“自然是有。十余年前,我与一众道友赴白马寺作佛道之辩。那边僧虽说平看来,谦和似懦,但于经义一道,却熟无比。我们几个老道,穷尽黄老之义,竟辩不过一个年轻僧侣。于是有道友提出以武辩道,我道门擅武艺者着颇多,与那边武僧切磋了几,终于占了上风。那些老僧倒也不恼怒,却拿出一本叫做《摩诃婆罗瑜伽》的经折,说外练功夫如灯身,观想之术为灯芯,两相结合,方得证果。释门无私藏,原凭缘法度与我等。”

公孙真也是诧异:“以布施度,这老僧倒是高明。你等若不肯接,便是倨傲无礼之态,于礼节上有亏。若是接了,便是承迎释门修习之法,等于是低了。那么最后如何呢?”

尉迟真却是苦笑:“当时在场的许多老僧皆微笑不言,竟对此事一副置身事外、作壁上观的态度,着实令恼怒。我便自作主张,上去将那《摩诃婆罗瑜伽》接过,给那老僧抱拳行礼,便以江湖之仪受了他这恩惠。待转过身来,却发现同道中皆是不屑,尔后在道门之中,我便有了这‘假道真禅’的诨号了。”

公孙真闻之解颐:“这事我却不知了。只是一直以为尉迟道兄触类旁通、学融三教,却原来有这么一番苦衷在里。”

尉迟真无奈笑笑:“都是故事了。倒是那《摩诃婆罗瑜伽》却颇有些意思,里面没有几句经文,全是些冥寂观想、抻骨柔筋的图案。我便取来练了一些,反而将家传的‘夺槊拳’,发挥出许多意料之外的威势。那时我才渐渐明白,内外兼修是怎样的一条通途,便也觉得金丹成仙、实在虚无缥缈。不由自主地,就想起当年玄同老弟‘练气锻体’的倡议来。”

公孙真也想到当年之事,笑意更浓:“当年同尉迟道兄一见如故,虽然道见不同,却只是君子之争。便是武艺这门,同样是家传的艺业,尉迟道兄这行功之法,才算得上是奇遇。”

尉迟真便不再赘言,从怀里掏出一份经折道:“这便是那《摩诃婆罗瑜伽》,愚兄闲时手绘。画工粗浅,却也是照模照样,可供玄同老弟这些弟子修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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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用。”公孙真忙接下经卷,郑重拜谢了一番。

公孙、尉迟二且走且言,渐渐便出了演武场。两边徒弟仍在场上互相演示,便是要将方才未明之处,尽数弄得明白。尉迟真却将公孙真引至自己靖室之中,烹了茶汤,以半透琉璃盏盛了,奉至公孙真身前。

公孙真自茶案上捧起这琉璃盏,只见汤色青碧、碎叶白,将琉璃盏充填成一方剔透的琥珀。幽凉茶香自盏中升腾而上,经久不散,沁心脾。轻呷在,顿觉齿颊生香、凉意灌喉,汩汩玉津自舌根生起。仿佛一团元神,便欲顶而出。不禁赞道:“美哉!”

尉迟真得意笑道:“这便是今年新炒的白露茶,申州一个了军籍的弟子,前几过来探望老道时所留。一杯,的确是苦尽甘来、妙用无穷!”

公孙真又讨了一杯喝下,才徐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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