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所的编外员了，前途无量。”

“我怎么就那么稀罕给你当临时工？”

“我还得抓紧时间补觉呢，一句话不？”

能给钱就不错了，萧长青只能答应了，保证傍晚之前到殡仪馆就位，不过他也提出了要求：“如果是硬茬，您得答应搭把手。”

苏秋城爽快地答应了，让他先去了再说。

既然醒了不容易再睡着，他脆给刘婷的丈夫也打了个电话。

“您已经找到那贱了？”

“就快找到了，我手的资料不够齐全，显示您妻子是无业状态……”

听声音刘婷丈夫的脾气就不好，有些不耐烦了：“找个有那么难么，你们到底行不行，不行我换别家了，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她是个护士，五年前出国工作，两年前回来后就没再上班！”

“不好意思，我这忘了记录，她当时去哪工作？”

“有关系吗？你们怀疑她跑法国去了？”

法国？

苏春风心里一动，顺嘴就猜：“所有可能都得考虑，我想起来了，她是不是曾经在阿尔卑斯山上的夏莫西小镇工作过？”

“没错，你终于想起来了，麻烦你用心点办我的事！”

“我还想问清楚，您妻子是哪方面的护士？”

“这有关系吗？她是做复健的，从小手指灵活有力，就特么适合这个，以后混不下去了还可以去澡堂子大保健！”

又一个手指灵活的。

“当时她是什么形式去的夏莫西，公派还是……”

“哪来的公派，哪来的公派？五年前她没和我商量就与签了三年的保密工作协议，然后就特么走了，后来我知道她夫是在夏莫西工作的厨子，他们是在那认识的，这才知道她也在夏莫西……

好了，我这很忙，还有什么想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