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掌勺的佳肴。”

“你怎么知道她是我儿？”沈行知饶有兴趣的问了小二一句，至于这包厢多么难订，望春楼大师傅亲自掌勺的佳肴如何难求，他其实都不怎么关心，毕竟以上官婉儿的身份也是有许多特权的。

因为族寿元上限大大提高，现在其实出现了一个与以往不同的地方，那就是的容貌变化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太明显变化，比如二十岁左右完全成年，这容貌基本上要维持到两百岁左右。

这样一来就造成了一个问题，一家有可能爷爷、儿子、孙子、甚至更多代看起来都像兄弟。

还有看起来像侣的，可能是爷孙，也可能是父，总之从容貌上已经很难判定与之间的关系了。

所以当小二说沈行知和上官婉儿是父时，沈行知会有些好奇。

“因为先生看向令的眼神，同样令看向您的眼神也只有儿对父亲才会如此，小的见识不多，但是每迎来送往，还从没有看错过。”小二略有得意的说道，说起来这也是他独有的职业素养。

沈行知闻言后没有否认更没有去纠正小二，反而笑着点了点说道：“你还真有眼力劲，这也算行行出状元。”

“二位贵客请稍等，您们的佳肴马上就好。”小二也是笑容更盛，表现得更是恭敬有加。

他之所以如此卖弄，其实也是看出来了沈行知和上官婉儿身份很不寻常，也是有心在贵面前表现一番，万一被贵相中，或许也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好了，你先下去吧，有需要我们会叫你的。”上官婉儿可没沈行知那么好说话，她也看出了小二的心思，便挥了挥手让小二先出去。

等到小二离开包厢后，沈行知与上官婉儿正好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两目光相对，都是相视一笑，沈行知看出了上官婉儿看自己的眼神确实和旁都不一样。

沈行知确实给了上官婉儿不一样的，他是真将上官婉儿当儿在养，而上官婉儿早已没了亲，在她眼中沈行知也是她唯一的亲，两名为师徒其实早已同父。

很快几样致的菜肴就被端了上来，沈行知每一样都品尝了一下，每次一都会忍不住的点点，显然这望春楼的菜肴确实让沈行知很满意。

“所以如此厨艺竟是出自于一个妖怪？这大师傅本体是什么妖族？”眼看菜也上的差不多了，沈行知忽然好奇的问了一句。

上官婉儿闻言连忙咽下中食物说道：“是只蜘蛛妖，已经来洛阳两年了，就靠这手厨艺望春楼才有今的名。”

“唉，没想到将咱们族厨艺发扬光大的，竟然会是一只蜘蛛妖。”沈行知感慨了一句，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迄今为止吃了那么多美食，还真就这蜘蛛妖做的最美味。

上官婉儿笑了笑，意味长的说道：“现在也不能完全说他是个妖了，在这位大师傅心中，可是早把自己当了。”

沈行知闻言略微沉思了一下，他也知道上官婉儿说的是事实，其实在很早以前，沈行知就听武媚说过，已经有很多妖族在请求获得族身份，这些妖怪是打算彻底生活在族了，要真正像个一样生活，娶妻嫁生子。

其实严格来说，如今的族社会已经不完全是族了，在这个社会中，已经有不少的异族，其实尤以妖族最多，它们被族文化所同化。

似乎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整个洪荒世界都可能被族社会所同化取代。

“或许这样也不是不行，找个时间我与武媚商议一下。一个种族和文明，到底是以物种来区分？还是以意识形态来判定？”沈行知也不得不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现在沈行知隐约有些明白娲为什么要帮妖族化形了，或许除了让妖族吸引诸圣注意，给族发展时机，其中很重要的一点也是想要逐渐同化妖族，最终建立一个真正包容的族文明。

“说来也奇怪，火种系统选取的新世界似乎都已经存在着高等的文明形态，族进这些世界后，势必与该世界的原文明产生冲突。其结果无外乎三种，第一种况族被消灭无法在新世界建立文明。第二种况族战胜土著文明，将新世界土著全部清除，最后族重复着已知的文明模式。而第三况就是族文明与新世界土著文明融合，或许这才是真正有意义的方式？有可能寻找到彼岸的手段？”沈行知的心中想到了许多，他现在知道无论是火种系统还是混元圣，其实都是在追寻所谓的彼岸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