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pa,这样打扰你的朋友,可以吗?”
看了一眼收银台后面正对着电视机哈哈大笑的店长,金泰妍不由得咬了咬嘴唇。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金泰妍感谢这个帮忙提供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可以和南正勋见面,但是却为打扰
家的咖啡馆营业而感到抱歉。
毕竟,艺这个职业个
私生活被大量探究的特点摆在这里,更何况她们组合的
子现在非常不好过,所以为了和南正勋见面,她不得不请动了自己正在经历“寸
时期”的哥哥,想让他帮忙看认不认识合适的地方。
结果没想到,哥哥的朋友直接在门挂上了打烊的牌子来给她帮忙。
“放心吧,俊模没问题的,这可是你oppa最好的朋友。”
金志勇的声音从手机里面传出来,金泰妍拍了拍心,默默地点点
。
“泰妍啊,oppa没有打听你个隐私的意思,这么晚了能让你在这种时候也要专门见一面的
,对你很重要吧?”
犹豫了一下,金志勇还是不得不把疑问抛了出来。
现在这个时期,对于金泰妍来说,太特殊了。
承受了那么anti的组合的队长,天生内向的格,还有一年多以前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事以后就愈发偏执的思维。
作为哥哥,金志勇一直都很担忧,也一直都不太敢触碰妹妹的内心。
“嗯,是很重要的朋友……oppa你放心,我没事的。”
大概知道金志勇在担心什么,金泰妍给了一个没那么明确,但算得上也有棱有角的回答。
“那我就不问是谁了,我们泰妍觉得心好就行。”
经过听筒的声音多少都显得有一点不清晰,但这种稍有模糊的声音就像是温热的细沙从指间滑过,粗糙的颗粒感会让她觉得温暖。
“谢谢,oppa。”
金泰妍拽着力气拉动了唇角,然后随着通话结束,嘴唇的线条又变回了平直的廓。
其实,金志勇的话并不是正确。
她的确因为能时隔一年多以后再见南正勋而感到高兴,但也因为南正勋现在的境遇而觉得内心沉重。
私下里了解过一些况,南正勋家里被迫负担的那些债务过于沉重了,不是那样的普通家庭可以短期内解决的。
而且,南正勋的母亲现在也病倒了,不管是家庭经济,还是神状态,对南正勋都是不小的打击。
很难想象南正勋一个在遥远的地方,得知这样的消息以后却动弹不得的画面。
“您好?”
比记忆中更低沉一点的男中音,金泰妍听到这个声音立刻就找到了来源。
比想象中更瘦了一些,提前知道了消息的南正勋走进了这间明说打烊却没有锁门的咖啡馆。
“打扰了。”
他向收银台后面的店主微微鞠躬,然后被走到身边的金泰妍拉住了胳膊。
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金泰妍像以前一样抬起看着南正勋的眼睛,却发现对方第一时间选择了避开视线。
这种下意识的行为让她微微一怔。
南正勋以前发现他目光的时候,都会对视过去,就像面对镜
一样。
可是现在这个南正勋,让她感受不到眼里有多少神采。
过去的那个练习生里的“小舞王”彻底消失了,再也没有半点痕迹。
短短的一瞬间,金泰妍觉得心里一痛,天然地蹙起眉又强迫自己迅速管理好表。
“oppa,好久不见了。”
再往前走半步,她拉着南正勋胳膊的那只手,落到了南正勋的手心里,慢慢握紧。
直到南正勋不太自然地把视线投向了她,才松开手。
“好久不见。”
……
[自从我退了以后,咱们好久不见了,既然你放了两天假,那咱们明天聚一次吧?哥请你吃饭。]
回复了短信,收起手机,已经结束“寸时期”小半年的郑韩特依然很有新鲜劲地打量着这间艺
练习室。
作为loen公司的新员工,他的工作是给一个新歌手当保镖,顺便做一点经纪
的事
。
不过……这个新的年纪也太小了吧?
打开手上的资料翻了翻,看着那张注明了只有15岁的照片,又看了看自己视线中那个正在练习的孩,郑韩特挠了挠后脑勺。
不知道公司是怎么考虑的,给了这个新一首不符合年龄的歌,现在状况还挺糟糕的。
“话说回来,我看你好像没在舞蹈上太下功夫?”
正好一首歌的音乐结束,郑韩特近前几步,把水瓶递给了自己的艺。
虽然自己是外行,但仍然能明显感觉到这个孩子的舞蹈动作很僵硬。
“因为没有天赋。”
没有任何犹豫,郑韩特立刻就听到了回答。
抓起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这个叫作李知恩的新歌手接过水瓶,眸子里让
看不出来喜乐。
“天赋?不努力试试看吗?”
亲眼见识过这个小孩咬着牙拼命练习的狠劲,郑韩特倒不觉得自己的艺
会是一个偷懒的
子,但是这种天赋论让他觉得有一些悲观了。
“当然努力了,只是……”
眼神微微一凝,李知恩打开瓶盖的动作停住了。
——天赋是很重要的,这是你的优势,所以你要学会发挥你的天赋,这样别才会看到你的优势是什么,在这个豁出去了的时候,尽量不要做自己不擅长的事
。
那个站在阳光下显得分外自信的,当年是这么说的。
他是jyp公司的练习生吗?
jyp公司今年新推出了的两个男子团体里,都没有他。
难道还是练习生?
李知恩蹙着眉摇摇。
“只是什么?”
郑韩特看到李知恩突然不说话,以为是太累了,就瞅了瞅手表,打算劝这个孩子去休息。
“只是天赋也是很重要的,现在我只能抓紧好好唱歌,先在圈子里活下去,还不是可以分心到其他地方的时候。”
仰喝了一
水,没有表
也并不和郑韩特对视的李知恩转身重新抓起了话筒。
叹了气,郑韩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的艺
,毕竟现在这种成绩状况确实不乐观。
不过,时间终究不早了,他还是打算让李知恩终止练习,开车送她回家。
“你住在……”
歌声响起,覆盖了他的声音。
哭笑不得地拍了拍脖子,郑韩特视线偏转的时候,在这间练习室的角落里看到了铺盖。
一副并没有收拾整齐的铺盖,看起来是正在使用的样子。
“住在练习室吗?”
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专注唱歌的自家艺,郑韩特向那副铺盖走近了两步,眉
稍稍挑了起来。
“这是……”
他看到了一叠信纸和信封,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铺盖旁边,和一只孤零零的小台灯靠在一起。
窗外,云层缓缓地漫过夜空的一角,像是钢笔划过一样,写下了一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