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色微红,渐渐有暗下来的趋势,康熙放下笔,开问:“今个舒贵
都做了什么?”
梁九功道:“回万岁爷,今舒贵
上午跟往常一样,起来后吃了午膳,沐浴梳妆后去了御花园同诸位娘娘们一起听戏。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康熙似是惊讶的说道:“去了御花园听戏?倒是稀奇,皇贵妃请的?”
梁九功笑着说道:“可不就是,皇贵妃娘娘怕累着舒贵,还特意派了步撵去迎接呢!”
康熙闻言皱了眉。
不过没说什么,后宫子之间的争斗他一清二楚,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威及子嗣,他一般不会说什么。
他的后宫是用来解闷的,不是整给她们处理
之间官司的。
想到自己的况,康熙心中有些烦闷。
“准备摆驾绛雪轩。”
“是”
绛雪轩内,康熙开:“朕听说今
皇贵妃邀请后宫众
去御花园听戏,怎么样,喜欢吗?”
戏尚可,但是这个过程不怎么喜欢。
“回万岁爷,嫔妾见识短浅,自幼不曾听过什么戏,只觉得戏台上咿咿呀呀唱的好听,耍的也好看,旁的倒是看不出什么门道,倒也谈不上喜欢与否。”
康熙笑道:“你倒是实诚。”
两再说话,便默契的不再提御花园看戏一事。
第二天,康熙派送来了赏赐,除了一些进贡的布匹外,康熙特意给了一千两银子,还有一百两金瓜子。
银子可用来常
往来,金瓜子更是可以用来打赏的好东西。
看着那木盒子里金灿灿的金瓜子,心想康熙倒是挺体贴,又觉得他还挺闲,御花园她被说道小气一事怕是被康熙知道了。
这银子和金瓜子倒是十分合用。
幼清甚是开心。
晚上康熙来的时候,幼清笑的都比以往更加真诚了些。
长得不错,出手大方,幼清不吝啬多给个笑脸。
成贵那里,她已经询问出来了,看着跪在地上磕
求饶的秋红,她是真恨不得时光倒流从未有过这个宫
。
“小主,婢错了,还请小主饶恕
婢这一次,
婢再也不敢了,小主,
婢真的知错了。”
成贵冷着脸:“不是我不饶恕你,是舒贵
不饶恕你。”
她倒不知道这宫能耐不大,架子不小,挺会惹事,偏偏还挑了一个不能惹的惹。
听说万岁爷年底要大封后宫,消息虽然不知真假,但是能传出来,哪怕只有三分真,她也想更进一步。
她不敢赌,这个时候必须谨言慎行。
“小主,您救救婢。”
成贵道:“嬷嬷,准备一份厚礼,明
我亲自去绛雪轩给舒贵
赔罪。”
然后让将秋红带下去。
这边秋红刚被带下去,一个宫进来道:“小主,万岁爷赏赐了舒贵
一千两白银和一百两金瓜子。”
成贵闻言手中的帕子捏紧了,万岁爷这是摆明在打她的脸,这个在警告她御花园一事他都知道了。
“万岁爷怎能如何偏心。”
她可是为他生了孩子的,舒贵有什么,一个病歪歪身子,看着就晦气。
康熙的做法让成贵的心拔凉拔凉的。
一旁的嬷嬷提醒道:“小主,慎言。”隔墙有耳,编排万岁爷,被听到了,稍加利用,她们都不得好。
成贵闻言不语,脸色很是难看。
佟皇贵妃处,听说绛雪轩的赏赐,她嗤笑道:“本宫以为是个多能耐的,没成想倒是个会告状的,会告状就好,就怕她太能忍了。”
能忍说明心思。
一个喜欢告状的贵,料想也走不长远,还没站稳就学会在小事上告状,上不得台面。
后宫跟佟皇贵妃这般想法的不少,不过也有些答应常在贵
十分羡慕幼清得了实惠,毕竟宫里位分底,手里银子确实不多。
“小主,成贵来了。”
“告诉成贵,让她稍等一会儿,等我睡醒了再说。”
欺负桑珠这事还没过去呢!
“是”
成贵听了桑珠的传话,脸色不愉,可也不敢说什么,坐在没有冰盆的屋子里,燥热难耐,她恨恨的瞪了秋红,都怪她,要不是她,今
她何至于受辱。
秋红被瞪的一哆嗦,大热天竟出了一身冷汗。
幼清估摸的差不多了,才出去见成贵,这个时候朱乔正识趣的将冰盆摆上。
“夏里觉多,睡着了,劳成贵
久等了。”
成贵能说什么,她只能笑着说道:“没等多久,是我冒昧登门,打扰舒妹妹休息了。”
“不知成贵今
过来所为何事?”幼清这也算是明知故问。
成贵眼里闪过一丝屈辱,然后一脸歉疚的说道:“这是我身边的二等宫
秋红,我竟不知她私下打着敬嫔娘娘的名
作恶,竟欺负到舒妹妹的
上去了,今
过来,特来向妹妹陪个不是。”
幼清:“成贵这可就言重,又不是你欺负
,不必如此,不过这宫
确实有些猖狂,今
欺负了我的
,来
定然也敢欺负旁
,这可不好,也有违宫规礼制。”
成贵:“舒妹妹说的是,这宫
不老实,确实需要重新学习学习规矩。”
要重新学习规矩,只能送回内务府。
一旁的秋红听了一脸的惊惧,可看着成贵和舒贵
,她不敢大声喧哗,怕惹恼了两
,受更重的惩处。
幼清觉得差不多了:“成贵诚心,我便收下这份道歉,还望成贵
以后能好好管管自己的
才才是。”
成贵低下
,一脸的不堪:“舒妹妹大度,多谢妹妹不计较。”
最后成贵是冷着脸从绛雪轩离开了。
桑珠有些担心:“小主,您这样是不是太过得罪成贵了?”
到底是一位皇子阿哥的生母,她清醒的很,小主受宠,但是谁知道这宠能到何时,宫里拜高踩低,她怕……
幼清道:“我有分寸,你是我的,欺负了你,总不能不还回去,以前我没本事,现在好不容易有些能耐,虽然是借着万岁爷的光,但有仇就报了,别多想,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桑珠感动了:“小主,婢何德何能……”
幼清赶紧阻止她说下去:“我渴了。”
桑珠不再说什么,去倒水去了。
转眼间便到了九月份,京城的天气总算没那么燥热了,康熙每三天会过来留宿一回,寻常也会时不时召她去乾清宫伴驾。
定贵已经成为过去式,康熙也不曾再召见她,好像那一个月的独宠风光不曾发生过一般。
有定贵在前,众
都等着看幼清这个舒贵
步她的后尘。
可左等右等,一个月都过去了,康熙还是宠着舒贵,不过偶尔也会去嫔位以上嫔妃的宫里坐坐,偶尔留宿,但夜间从未叫水。
惠嫔荣嫔进宫早,虽不至于年老色衰,但康熙能来给她们做脸面她们已经知足了,可德嫔和宜嫔花容正盛,康熙来了却不愿意碰她们,这让她们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魅力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