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从旁指挥,菜色明显上升了一个档次,端到桌上冒着热气,虽然还是比不过两个做的菜,但好歹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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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广林颠颠的从冰箱里拿出来昨天没喝完的橙汁,给每倒上一杯,“庆祝秦大厨手艺更上一层楼。”
俩自顾自端起来喝,没
跟他碰杯,他也不在意,喜滋滋的自己一
喝
,瞅着秦妈夹起菜,凑了凑
问:“好吃吧?”
“还行,比之前好多了。”秦妈点,看都没看秦广林,扭
对着何妨夸赞,“教得真好,还是你厉害。”
“哪里,我就站旁边说两句。”何妨谦虚一下,“他本身也学得快。”
“再教几次估计就能出师了,只会炒青菜不行,硬菜也教他几个,到时候让他一个做。”秦妈吃着菜说道。
何妨抿嘴笑笑,“嗯,都会让他学的。”
秦广林坐在一旁木木的扒两饭,鼓着腮帮子左右看她俩一眼。
这俩怎么回事?
你一言我一语,以后就是他一个做饭了……是不是进门的方式不对,为什么感觉亲妈忽然变成丈母娘了?
当初是考虑到何老师每个月都会来亲戚,做饭什么的都不方便,所以想学两手,到时候那几天他就把做饭洗碗七七八八的事包揽下来———虽然如果能天天给何老师做饭也挺好,但他还想吃何老师做的菜呢。
“听到没?”秦妈跟何妨说着话,见秦广林闷扒饭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由朝他问道。
“啊?”秦广林愣了愣,不知道她们说到哪了,“什么?”
“没什么,接着吃吧。”何妨帮他夹一菜,又朝秦妈笑笑,“到时候直接扔给他就行了。”
“嘿嘿。”
秦妈乐的看了秦广林一眼,“也是,到时候直接给他,他要是敢有意见你就告诉我,看我不揍他。”
秦广林心底有点发毛,“你们在说什么?”
好像商量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感觉不像好事。
“没什么,吃你的。”
“对,吃你的。”
“……”
忧心忡忡地吃完饭,秦广林收拾碗筷端到厨房,挤上洗洁开始洗碗。
“你们刚刚说了啥?”他见何妨跟进来站在一旁看着,忍不住问道。
“没说什么啊。”
何妨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往他这边靠靠,用身体挡住自己动作,悄悄伸手去摸他的肚子,“我看看你饱不饱,一会儿跟我去跑步。”
嗯,不像中午那样圆滚滚的,只是稍微鼓起来一点。
秦广林躲闪两下没躲开,脆不再理会,反正她小手软乎乎的,摸起来还怪舒服的,“你们肯定说了什么。”
“就是说说让你劳动的事。”何妨越贴越近,稍微抬对他耳朵轻轻吹了
气,“你喜欢劳动吗?”
“呃……”秦广林身体一僵,“我妈还在外面看着呢。”
“你先说喜不喜欢嘛。”何妨凑到他跟儿前咬着耳朵小声问,“喜欢吗?”
“喜欢,喜欢。”秦广林被她弄得痒痒的,忍不住往后躲,“快让开,耽误我劳动了。”
“嘿嘿嘿。”
何妨坏笑着退开两步,倚在门框边上,恢复正常音量装模作样的催促,“动作快点,洗个碗都磨磨蹭蹭的。”
“催什么催,要洗净。”秦广林愤愤的看她一眼,碰又不让碰,还净
瞎撩拨。
见秦妈路过厨房门回到卧室,传来吱的一声门响,他朝何妨摆摆
,“过来。”
“我不。”何妨抱臂站在那里拒绝。
“让你摸肚子。”
“不摸了。”
“好吧。”秦广林不再言语,加快动作把碗洗完,冲净手上泡沫在身上擦两下,然后对何妨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何妨感觉不对,立刻转身要出去,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他一步跨过来拉进怀里。
“你跑啊。”秦广林哼哼笑。
“别闹。”何妨知道自己挣不脱,脆放弃挣扎,“你妈一会儿出来了。”
“不会的。”
“放开我,不然我喊了啊。”
“你要喊什么?”秦广林拿手指拨了拨她唇瓣,“救命?”
“……”
何妨忽然张嘴咬他手指,没有咬到,气得抬瞪他一眼,“你想
什么?”
“嘿嘿嘿,把侧过去。”
秦广林指挥她转,要以其
之道还治其
之身。
整天净瞎吹气,他得吹回来,让她也尝尝这滋味。
“那你吹吧。”何妨一眼就看出来他想嘛,很
脆的把自己耳朵露出来。
反正只是痒一点而已,又不像他那样敏感。
秦广林学着她的样子吹两,见何妨因为受痒躲闪的样子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下次还吹不吹了?”
“不吹了不吹了。”何妨笑着扭动,“好了够了,快放开我。”
“哼。”秦广林正要放开,忽然注意到她小巧的耳垂,的,看起来有点可
……
“啊!”
何妨忽然叫了一声,惊得秦广林赶紧放手,心虚地避开她瞪过来的眼神,“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也不嫌脏,哪都亲。”何妨伸手捏了捏自己耳朵,忽然扭看向秦妈房间的门,“不会被听见吧?”
“应该不会,又不是很大声……”秦广林也有些摸不准。
“都怪你!”
“谁叫你先挑事的……”他嘟囔着关上厨房的灯,走出去后又看向她耳朵,“你怎么不打耳?”
何妨注意着秦妈房间门的动静,反问道:“我为什么要打耳?”
“不是会好看吗?那些耳钉耳环什么的,我看好多都戴。”
准确说不是好多,应该是几乎每个
,连秦妈都戴过金灿灿的耳环,差点闪瞎他的眼。
“你喜欢吗?”
“嗯……其实也不太喜欢,净净就挺好。”
“我也不喜欢。”何妨皱了皱鼻子,“而且还特别疼。”
“你就是因为怕疼吧?”秦广林忽然觉得这才是主要原因。
“才不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因为美就随意
坏……”
“就是怕疼。”他点确定了。
“……”
“不过很好看。”秦广林嘿嘿笑着,又伸手想摸一下她小巧可的耳垂,“打个
反而不好看了。”
真是越看越可,他从没想过耳朵竟然能长得这么
致,刚刚亲的时候好像还动了动。
“起开,不许摸。”何妨拍开他的手,“你就是好色。”
“我亲我朋友怎么能叫好色?”秦广林不觉得自己好色……好吧,是有那么一点。
但只对你好色就不能算是好色。
“你不是说要公平吗?”何妨不怀好意地瞅着他,“过来,让我咬你耳朵一下。”
“不行,你不能好色。”
秦广林摇快步往门外走去,真怕何妨跳过来给他耳朵一
,“快点出去逛逛,消消食再跑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