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都识字吧？”燕栀皱皱眉“嗯”声，燕家曾是大族，这话讲得，看不起。

进了书房，十四月中径直到书桌前，“我一般睡书房，你俩就到我那正房去睡，当自己家，不必客气。”

“多谢当年先生为我燕家翻案。”燕栀边帮十四月中寻纸笔，一边轻轻拜过。

“当然，记得我还在道录司任天师的时候，象棋下的不错，号称国士。你家燕老不服，上门来战，连输三局，输了还赖账，你燕家至今欠我三顿酒。”

燕栀抬，已记不清爷爷的模样了，笑了笑，“我一定还。”

“哈哈哈哈。”十四月中见燕栀神色认真，眨眨眼，“嗯。”

燕栀替十四月中研好墨，看他抄了会书，想去妹妹说这些吩咐，请过好要走。

邻出门前，十四先生笔不停，突然开。

“燕家。”

“满门忠烈，我记得。”

燕栀含了泪，踏步出门，把门合好。

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