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知道师公的死不正常,他的地位等级和师父一样,这里面是不是真的没有那么简单。
李继续说道:“现在把这话说出来,之前怎么不说,我希望你们对我师父能够尊重些,毕竟死者为大,你们如果真的想要弄清楚他的死因,应该去调查,而不是听老三的一句话,我的师父,我又怎么会加害于他。”
气氛变得异常尴尬,似乎所有都不在选掌门的这件事上,不过现在看来师父成为新一任的掌门没有丝毫的悬念,羽墨能够感觉到师父的变化让在座的每一个
都有些措手不及,加上师父隐藏的技艺,他们完全摸不清其中的套路。
一时间外面锣鼓响天,出现高喊新一届掌门李,这消息又是从何而来,每一个长老就像是陪着李演一出自己都不清楚的戏,这一切就像是被早早计划好了一样。羽墨不知为何表示心惊,因为他察觉到师父脸上满意的笑。
一切都像是计划中的,李虽然不算顺利的当上了圣系新一任掌门,但是总算还是如愿以偿。羽墨不知道是该为师父感到高兴还是担忧,毕竟这样得到的掌门树立了太多的仇。他知道师父后面的路不好走,只是他不解为什么师父要这么做。
他看着那闪烁的湖面,月牙的影子倒映在水中,不知道这还要过多久,他是不是要这样悄无声息地走掉,像师父对自己说的那样,出去走走,也许出去走走就能明白师父今天所做的一切。他不懂师父怎么对掌门之位突然如此在意,难道真的是师公要求的吗?
羽墨不懂,但是他隐约觉得自己的命运可能和师父一样,或者说师父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以后成为圣系的掌门,如果是这样似乎就说得通所有的是,只是羽墨不知道自己成为掌门又能怎么样呢?
一个没有嗅到过权利味道的,根本体会不到权利给
带来的那种神秘的感觉。对于有些
来说是多了一份责任,对于有些
来说是多了一些
使唤,对于有些
来说是可以做自己原先做不了的一些事。
羽墨他纠结自己的去留,不过现在的他心的原因不只是在于此,还有很大的原因是师公的死,他越来越想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长老们要对外撒谎,为什么要隐瞒,他们到底是为了保护谁,还是为了什么利益?
时间在不停的流淌,羽墨知道自己留在山门的时间不能太久,毕竟现在自己也算是个引注目的
,如果还在山门,会不会给师父带来更不必要的麻烦。他决定还是去找师父,毕竟现在的师父也许可以给自己很多想要的答案。
羽墨一点困意也没有,他的脑子就像有只虫子一直抓挠着他,他需要一个答案,他必须弄明白一些事,这一切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不然他怎么也不会安心的。他上了崖,没想到自己多走几次,对这里的越来越熟悉,想想那时的师公说千万夜里不要在这里走来走去。
他来到殿里,这里不像是热闹过一样,没有任何喜悦的感觉,有的只是逢场作戏以后剩下的一片狼藉。羽墨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感觉生来就很假,或者说
生来就要学会假,他想这也许是一种必要的生活态度。
羽墨进师父的大殿,他没有看见师父,估计他忙了一天去休息了。羽墨正准备离开,却被熟悉的声音叫住了:“既然来了就坐会吧,我早察觉你没走了。”
羽墨看见师父从侧门走出来,他不知道怎么应答李的话,只能跟着师父走进书房。他一路上什么也没有说,就像是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不过更多是此刻的师父让羽墨有种望而生畏的感觉,这不是因为师父地位的变化,而是师父所散发出来的一种力量。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也许见了白天的李,谁都不会像之前那样看待这个。李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他让羽墨也坐下。桌上早已经放了一杯热茶,李对羽墨说:“我想你会更早来的,没想到让我等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