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最开始看直播的时候，楚尧一直觉得，那些有钱都是傻。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动辄几万块，几十万，甚至近百万，去打赏一个主播。

后来他明白了。

不是有钱傻。

是自己穷。

抛去工会运营刷流水的成分，那些愿意在直播间一掷千金的大哥，是真的不在乎这点钱。

就比如……现在的自己。

……

而且，对于自己来说，更妙的是，自己有系统。

刷出去的钱，完全可以百倍回收。

之前刷钱还得约姑娘出来，各种消费什么的。

而现在，随时随地就可以刷。

这简直……刷刷乐啊！

“徐妍那家公司，目前有多少主播？都在哪些平台？”

楚尧不由开问道。

“各个平台都有，狼牙、飞鱼、企鹅、还有b站，资料电子版我发你邮箱了，你要嘛？”

姜灵韵心中隐隐冒出一种不妙的预感。

又要不当了。

拿钱不当钱了。

楚尧没回她，点开邮箱，扫了一眼，再到直播平台上相互对照，很快便是找到了目标。

苏月婵。

id：“是小婵啊”。

这是大咖娱乐目前丝最多的主播，也是身价最高的主播，之前的签字费是四百万，全网丝也有七百多万。

长得当真是很漂亮，不算是典型网红脸，微微有点小，五官却极其致，勾眼球。

她显然也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发染成很夸张的白灰色，今天的造型是一身古风装饰，在镜前话不多，冷酷而迷。

直播间的标题是——“今份妆容灵感来源：诛仙，陆雪琪。”

看来这是今天的主题。

楚尧是看过这部小说的。

平心而论，还真有几分感觉。

尤其是灰白的发色，加上微微带点蓝色的美瞳，以及眼角的一颗泪痣，以及那种清冷而忧伤的眼神，以及那种微微沙哑而的声音……

直播间的效果，很炸。

这会儿榜一礼物丝值都刷到十三万了，弹幕更是密密麻麻，充满整个屏幕。

就她了。

楚尧随手冲了五十万，一千块一个的超级火箭，瞬间便全部打赏出去。

【用户20201101132912914打赏主播超级火箭*500！】

屏幕上忽然冒出来的火箭，让整个直播间都陷沸腾。

各种酷炫的特效，礼包，像是雨点般落下，闹腾腾的，引发一众疯抢。

镜前。

苏月婵明显惊呆。

连高冷的造型都拗不住了，脸色和眼神明显激动，声音都莫名颤抖。

“感谢20201101132912914大哥送出的火箭。”

她聚会神看着这串数字，一个一个念出来，生怕念错一位，惹得大哥不高兴。

高考做数学题时都没这么用心。

只是……

心中却充满了诧异。

这……

这是新注册的用户？

这么随意？

连id都没改？

但却又为何如此大方？

这可是五十万啊！

不会是公司找刷的流水吧？

她不动声色看了旁边的助理一眼，助理迅速打字，把消息发到她另外一部手机上。

“不是公司刷的，是真实用户，应该是刚注册的土豪，目前只看了你一个的直播，要大哥微信。”

看到助理的提示，苏月婵心里微微有了底，很快开说道：“感谢……”

她刚说了两个字，声音就倏然卡住。

这时，她忽然看到系统提示，发现瞬间升到自己直播间最高等级的数字哥，已经离开了直播间。

这……

我刚念错数字了？

还是哪里得罪了他？

苏月婵整个都不好了。

这也太任了吧？

悄无声息的来，刷了五十万，然后挥一挥衣袖，转身就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连个微信都不要？

“下线了。”

“……”

“……”

这时，助理又发来消息。

两个省略号，足以说明此刻的心。

苏月婵：“不会是系统bug吧？”

助理：“不是，我刚问过平台了，是真实用户，真实流水，他们现在也懵着呢。还在查是不是未成年，别高兴太早。”

苏月婵：……

心态有点崩。

真要是未成年刷的，那肯定得退回去。

这种感觉，真就跟坐过山车一样，颠簸起伏，上上下下。

賊刺激。

……

车里。

刷了五十万做测试，楚尧便溜出了直播间。

然后很快便收到系统提示。

百倍返利，五千万已经到账。

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还是顺利的楚尧心里有点发麻。

按照这样的效率，这么刷下去，自己一晚上，就能从平台的主播身上，刷到全球通货膨胀。

“系统，你这么牛，真的确定没问题吗？”

楚尧不由和系统沟通。

而系统的回复，则是理而冰冷。

——“宿主并未出现违规行为，本系统严格按照程序设定运行，进行百倍返利。”

——“当然，由此引发的一切货币行为，和宿主接下来可能遭受到的其它变数，由宿主自身承担。”

——“本系统只能保证，资金来源毫无问题，但不能保证，资金去向不受监管。”

这样的解释，让楚尧沉默下来，很快便是想清楚。

是这个道理。

自己大可以完全把“刷钱”当成一个数字游戏，一晚上刷个几百亿，上千亿，甚至万亿，都不是问题。

自己从系统那里获得的账，是没什么问题的。

但自己花出去的钱，进直播公司的账户，如果数额太过巨大的话，却难免会受注意，引来监管，以及后续的一系列调查。

说白了……

作为一个bug，就要闷声发大财，要伪装成正常，一步一步刷钱，和自己的现实身份相匹配。

所有的资金流向，还得有现实中的身份地位和合法背景来做掩护。

举个例子，要是杰克马刷个几百亿，肯定没什么问题。

但自己……

目前暂时显然没那种实业做支撑。

想明白这点后，楚尧心放回了肚子里。

限度之内，还是可以随便的。

重新登录自己的账号，进直播间。

而这个时候的直播间，已经彻底炸了。

只是，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