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被警察和校长知道了，学校要开除我们，只有得到内田的谅解有可能让我们回去读书。”

“所以，所以我们三个就想着把他揍怕了，他把谅解同意书写出来。”

“当时我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但是没想到...没想到...”

“我脑子一热，下手太重，把、把他害死了...”

说到这里，石川的声音都在颤抖。

他的眼泪哗哗地溢出眼眶，是真的在流，丝毫不假。

“这混蛋...”

“不去当演员真可惜了。”

林新一差点又被石川气笑了，他已经看透了这个杀凶手的伎俩：

既然杀的罪名已经摆脱不掉了，那脆就直接把罪名认下来。

但与此同时，又要在警方面前表现出明显的悔过绪，并且重点突出一点——

他是“控制不住”下重了手，“不小心”把内田掉的。

这样一来，这个案子就不是故意杀，而是过失杀。

而曰本本来就量刑较松，石川又是个未成年的少年犯，要是最后再把质定成过失杀，这个小混蛋在牢里呆不了多久就能出来。

“别痴心妄想了！”

林新一语气冰冷地说道：

“过失杀，行为的行为可以能是有意识的，或者说是故意的。”

“但最重要的是，必须是对致使他死亡结果发生是没有预见的，是过失的。”

“石川，你扪心自问吧...”

他话语中的每一个字似乎都重若千钧，让演得正是投的石川表逐渐僵硬：

“你对内田下手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