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稍微沉默了片刻：“……崔家不知从何处借来了锁龙蛊，祝绸山中毒，最终毒发而死。”

“锁龙蛊……”

许不令稍微沉默了下：“前年肃王世子也中了锁龙蛊……朝廷手中还有锁龙蛊？”

张翔轻轻吸了气：“祝家之事后，老乙劫走了锁龙蛊，前年夏天内库失窃，去向不明。”

“杀祝老剑圣的便只有你们四？”

“我们四为首。”

许不令轻轻点，把雁翎刀在地上，丢出那枚长命锁。

张翔接住长命锁，眉一皱，看着蓑衣客的背影：

“不杀我灭？”

许不令顿住脚步，微微偏：

“身为天子亲卫，却泄露案牍库密档，满门抄斩的大罪，你既然知道‘祸不及家’，若愿意拿搭上张庭豹全家命，何须我来动手。”

张翔攥着长命锁，吸了气，低下看了看手中的长命锁。

银质的长命锁沾着点点血迹，在烛光下闪着微光。

许不令从张不斜的背上拔出长剑，用袖子擦了擦血迹：

“家国难两全，想当个正常，岂能没有自己的想法。没有你儿子，今天你活不了。”

话落，许不令提着剑走出房门进瓢泼大雨中。

张翔手指摩挲着长命锁，咬牙许久，直至影消失，寂静的客厅中才响起一道微弱的叹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