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张友仁也有点儿懵,上次打了那碧绿尺子一拳,好像有某种能量窜了下丹田,当时还以为是错觉。
这次,清晰地感觉到了,确实有一能量进
了下丹田的青色莲花宝座,不过是被莲花主动吸进去的。
他内视自己的丹田,果然,莲花宝座边沿上,生起了一片指甲盖大的绿叶。
玉虚宫里,元始天尊看得直摇,小灯灯啊小灯灯,乾坤尺是这么用的吗?
若非你这把尺子来历不正,我真想教教你,乾坤者,天地也,你不借用天地的力量,妄图凭你那点儿修为,那点儿法力,能发挥出乾坤尺的作用吗?
话再说回来,张友仁这具身体,打小受了师尊多少天材地宝培养,昊天现在更是部分代表着天道意志,你拿乾坤尺打他,岂不是包子打狗,又焉能沾到便宜?
燃灯道往乾坤尺内输
一丝法力,感觉其虽然生了黄色纹理,效用不但没有蜕化,反倒比以前加强了几许,好似被重新炼化了一般。
他心中大喜,运转十成法力,一定要将那张友仁立毙于尺下。
燃灯道全力施为挥出的一尺,天空变色,太阳无光,整个麒麟崖笼罩在一片绿光里,缕缕黄线夹杂在那绿光里,更显诡异。
那绿光生起,张友仁已是站立不稳,直到那黄色丝线出现,压力这才骤然减轻,他凝神静气,全速运转《乾坤归一经》,识海中的仙桃、莲子,下丹田中的莲花宝座,无不剧烈抖动,释放出团团灵气集中于右臂。
呯!
一声巨响过后,天空恢复清明,乾坤尺变回原样,燃灯道擎尺的右手微微颤抖。
云霄仙子仗青鸾剑挡于张友仁身前,圆瞪两眼怒视着燃灯道,“燃灯副教主,你还要不要你那张老脸?半边身子迈
大罗境的金仙,对一个赤手空拳的金丹境修士出手,还动用了天阶法宝?”
“阐教有你这样的副教主,可真是长脸了!”
燃灯道被她几句话呛白得脸色铁青,刚才他用上了十成法力灌注于乾坤尺内,那乾坤尺偏偏像个无底
,法力进
后,不过是扔了块小石
,在平静的湖面上起了圈圈涟漪。
而对于张友仁来说,积蓄全身灵力的一拳,虽未能真正挥出,就被云霄仙子挡下,可下丹田内的莲花,通过那黄色纹理,又吸收了很多能量,新生出的莲叶又长大了一倍。
燃灯道的法力被莲花宝座吸收后,乾坤尺哪还是云霄仙子全力挥出的一剑的对手,不但吃了暗亏,手臂更是颤抖不停。
就在他恼羞成怒欲再次出手的时候,监斩台下忽然传来震天呼叫:“燃灯,不要脸!”
“阐教,不要脸!”
带喊叫的自然是朱子真以及他带来的那帮兄弟。
在他的带领下,叫喊的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响。
燃灯道闻言,冷哼一声,转身狠狠地瞪了台下一眼。
朱子真等如遭雷击一般,胸
俱都一闷,一
气差点儿上不来,哪还有力气喊叫。
“咳!”云霄仙子清了清嗓子,台下众这才长喘一
气,恢复了过来。
朱子真等清醒后,叫得声音更响亮起来:阐教,不要脸!
燃灯道彻底恼了,他转过身,一双灵鹫眼瞪着云霄仙子,“你……”
刚说出一个字,他忽然发觉哪里不对:瑶瑶不见了!
他一低,一只黑影正在地底快速往楚秦一品方向窜行。
他猛地一跺脚,待要把那只老鼠震死,哪想到,自己的脚被震得酸痛到近乎麻痹,大地也没能动弹分毫。
就在他抬腿的瞬间,张友仁早一招点石成金术,点在地面上。
监斩台顿时坚硬如铁,燃灯道哪里还跺得动。
燃灯道见一招未能奏效,掐个法诀,就要去追那只大老鼠。
“哟,这小塔没
要了吗?”张友仁大叫一声,两腿在地上一弹,就去抓悬浮在空中的黄金玲珑宝塔。
“哼,不知死活!我的宝贝儿你也敢动?”
燃灯道低声说着,扔下宝塔不管,继续去追那只老鼠。
慈航道见状,一步迈了过来,拦下了他,客客气气地道:“老师,先收好宝贝要紧。”
燃灯道回
一看,黄金玲珑宝塔已变回了尺余高,张友仁把玩得正欢。
“给我拿来!”
他大喝一声,手臂虚影涨几十丈长,将黄金玲珑宝塔抓了过来。
待要再去追,那只老鼠已跑没了影,他掐指一算,吩咐慈航道道:“那只老鼠偷了瑶瑶,躲
了你的藕香榭,你负责把他们抓回来。”
“不对吧,燃灯老师。藕香榭里并无老鼠,更没有瑶瑶!”慈航道说着,右手一挥,藕香榭内的画面出现在半空中。
八角亭裂开,分为两半,一池荷花全部枯死,池中的水混浊不堪,不时冒着气泡。
燃灯道看了又看,怒道:“难道我还能算错不成?”
慈航道不置可否,只是拦在他的身前不动,“您算没算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老鼠并不在藕香榭。”
“哼!”燃灯道看向天空,“南极师弟,你就在半天空里清看吗?瑶瑶被
偷走了,我看你这主斩官如何向师尊
待!”
“清看?师兄,你这可就是冤枉我了。刚才你那宝贝扣过来,若不是我跑得快,早就被罩在里面了,吓得我到现在还惊魂未定呢!”
“啊?你说什么,瑶瑶被偷走了?别开玩笑了,我的大师兄,这可一点儿也不好笑!有您这副教主在,什么
能在您眼皮底子下偷
?”
燃灯道被南极仙翁一番
阳怪气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一甩袍袖飞向了玉虚宫,找师尊告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