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如同清脆的银铃声一般，不停息的是挥舞着它的。

但笑着笑着，她的眼泪就笑出来了，一滴泪从眼角淌出，顺着脸颊流到嘴角。

她偏过捂住了脸，笑声也因此止住。

“二哥那时候，很高兴吧。”她说道，声音仿佛从泥土里冒出来，沉沉闷闷。

一瞬之间绪低落，这让春雨赶紧上前来拉着她。

左嬷嬷也觉察出很大的不对劲，脸上的笑容顷刻之间收敛。

“我没事，我真的没事。”李明韫摇，说话声从指缝中流出，夹杂着无声的哭泣。

原来一个的喜怒哀乐可以变化得这么快，快到让抓不住，恍惚间以为方才的喜悦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