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实了不少。

但少的状态却依旧没有什么好转，反而越演越烈。

少颤颤巍巍伸出满是裂痕的左手，好似有某种执念一般，想看清顾川的容貌神色。

顾川有些愧疚，自己的九幽地狱异象因她得利，自己却无能为力。

他低下，挤出一个笑脸。

少最终还是见清了少年的容貌，只听她呢喃道：“你的表和我父亲一样........”

话音刚落，少便如漫天纸片般飞舞，随风飘在这试炼之地，最终消散在了这天地间。

什么一样，顾川并不知道，但想来应该不是什么好话吧。

顾川望着手中少残留下来的一枚玉佩，其上由“瀛”，由烽火的气息，应当是此代王送给他的。

亲眼看着在他面前陨落的瑶，少年心中有着莫名的感觉。

是惋惜，是悲伤，还是同，他说不清楚。

少年找不出任何言语来形容这种无法言语的感受。

瀛洲一脉，王九，瑶，死于气反噬，散于试炼之地，未化道。

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瀛洲一脉，无负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