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你要把素心往火坑里推，要让文家满门抄斩不成？”文争在后面跳着脚低声怒骂。

文成笑了笑：“父亲，只要素心愿意，火坑又何妨？至于文家……父亲且放心，文家不过是被胁迫威罢了，与逆臣贼子何。”

“你啊你，你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为父上的乌纱帽吗？你知道一丁点儿小纰漏，就能让文家万劫不复吗？”

“既然父亲上的乌纱帽如此凶险，那还戴它作甚？”

“你……”

“他有句话说得对，为了天下苍生，血流成河又如何？相比之下，父亲这一顶乌纱帽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你……”

……

秦川的心很好，非常好。

他没想到自己老丈竟然还是个开明的有识之士。

还真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不进一家门。

等岳父大来娄烦一趟之后，就选个黄道吉，把文素心给办了，岂不美滋滋？

心不错的秦川在汾阳县大肆采买一通，棉花、布匹、皮张、青铜黄铜、铅子、书籍等等等等，能买得到的统统买下来。

汾阳县城驻扎着一支三千的明军，领军将领是张应昌，秦川的马大多被拦在城外了，只带了五十进来。

浩浩离去的时候，城楼上有好几双眼睛定定盯着他，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见。

……

三后到达娄烦，秦川还没下马，就有一个关帝军匆匆跑过来。

“大，宁化所来了一伙，说军田虽然是宁化所的，但地里的庄稼是他们种的，说地里面的东西都是他们的，不许宁化所的官兵动那些军田。”

“哟呵？”

秦川一听来了兴趣。

“这么快就有跑来送死了吗？”

“休息半，然后开拨宁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