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让她承认自己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也许这话我不该说，也没资格说什么，我就是听闻你至今尚未娶妻，心里略有点担忧，我想着你以后的路还很长很远，不能再耽搁了，你以现在的身份，要找一个合适的的姑娘做妻子也不是难事，你也找个好家的姑娘好好过子吧！”

“我还有一个要求，也许这个要求有些过分，我若死了，就把我葬在沈家的祖坟里吧，我还想做沈家的，想和、娘亲、姐姐、葬在一处，陪陪她们……”

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她这一生对不起的不仅是霁月，还有姐姐、、太多，太多……

这一生，她活得太累，太苦了。

自从夕歌母进府后，她的恶梦就开始了。

所有的亲，都先她一步离去。

“朝歌，朝歌。”

霁月在唤她吗？

霁月哭了吗？

她甚想回他一声，甚想让他不要哭，沈家对他的恩，他已报完了。

他再也不欠沈家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