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只是她从未曾说出来过。

说出来也不能改变的事，何必要说。

没准还会落下舌。

也就朝歌，有什么便说什么，也不怕让笑话了去。

想让子一起参加科举，大耀国没这个制度。

历代也没有这般的制度，历代以来，子都是依附男生活。

说了这事，朝歌见霁月脸色不变，便知这话并不引他反感。

再看晚歌也仅是微微一笑，丝毫没有责备她的意思，便知一家关起门来说说也无妨。

既然说开了，她索就多说几句这样的话给未来的太尉大听了，没准将来太尉大朝皇上进言几句，制度会改变也不一样哩，为天下的子造福，还有她的一份功劳哩。

“我是觉得吧，男都是，都是一样的生命，既然这样，就应该生而平等，若是平等，为啥学堂只能进男子，不能进子。”

也就是她们家里银子多，可以在家里办得起学堂，请得起夫子。

要是男一样，她们家的或姑娘或，不知道出了多少官了，她娘亲就是个才，颇有学问。

霁月点，竟认可她的话了，顺便问了一句：“还有吗？”

他倒是不知道，她小小的脑子里竟有这许多的想法。

“我有时候也琢磨着，为啥男一定要三妻四妾，搞得家里不得安宁，却必须从一而终，忍气吞声……”

晚歌便轻声责备她：“还没喝呢，你就开始醉了，这话要是传了出去，你便是把天下所有的男都得罪了。”

幸亏这里没有旁的男，只有大哥霁月。

霁月没因她这话有丝毫的不悦，反而为她解惑：“寻常百姓家，大多也都是只有一位娘子。”

他也疑惑，小姑娘家，这脑子里怎么想的尽是这些事？

朝歌不以为然，她说：“那是因为他们一个娘子都养不起了。”

当然也只能一个娘子了。

但凡家里还能再养得起一个的男子，多半都是会再纳妾的。

她也算是看尽了间繁华，世间百态，对于这些再清楚不过了。

“谁一个娘子都养不起呀？”

随着朝歌的话落，就见世子被锦言领进来了。

也是朝歌这一句话嗓门有几分的拨高，一下子便传到外面去了。

朝歌晚歌都起来福身，世子在另一矮几坐下。

世子来了，也就没朝歌发挥的地方了，她默默的吃了会茶几上的果仁。

这明明是昨个她送给霁月的开心果，怎么都摆她这儿了？

她还是不吃了吧，万一吃完了霁月就没得吃了。

霁月倒是丝毫不介意把讨论的事分享给世子听，便回了他说：“穷。”

吴世子疑惑了。

霁月几时这般的放得开了，竟和两位小姑娘在一起讨论起这些问题了。

霁月又反问他一句：“世子这般家世的公子，身边必然也少不了许多的美妾吧。”

朝歌支着耳朵仔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