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许珺识字。
不过许念娘明显是个不称职的“老师”,当父亲也不大负责任。许珺自幼独立,刻苦练武,只是没有条件再进私塾读书了。
在夏禹王朝,没有什么“子无才便是德”的歪曲说法,
子自幼读私塾,请家教,很是普遍——只要家庭条件允许。
学风甚盛之下,多有才涌现,各地还成立有专门的
子诗社,经常举办些踏青采风活动,莺莺燕燕,煞是引
瞩目。
许珺并非想当什么才,只是喜欢诗词文章。陈三郎能吟出“春江水暖鸭先知”,故而她欣赏他。
许珺发怒,曹桂堂自是不敢再多说,狠狠盯了陈三郎几眼,心想有机会,一定要让这个书呆子好看。
陈三郎视若无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拱手对许珺说道:“许珺姑娘,我还要到私塾一趟,告辞。”
许珺哦了声,随问:“你要去私塾上课?”
她感到有点怪,陈三郎可是好几天都没去私塾了。
陈三郎笑了笑:“不是,是要找杨先生引荐,参加今年的童子试。”
每年童子试都定在春季举行,计算时,今年考期快到。
许珺一怔,下意识脱而出:“你还要考呀……”
一边的马锦台忍不住一句,讥讽道:“陈三郎,你已经考了三届,
都考不到一个,就你这德
,还想当相公!你有这个本事吗?”
曹桂堂嗤笑:“可不是,去年更离谱,居然考了个零蛋,真是笑死了。”
在去年的童子试县试中,由于悚场得厉害,陈三郎的手一直在发抖,连笔都落不下,最后了白卷。此事宣扬出来后,成为一大笑话。
陈三郎默然,也不分辨,转身离开武馆。
目送他落寞而瘦削的背影,许珺忽然间觉得心很不好,柳眉倒竖,喝着曹桂堂和马锦台:“你们两个,既然来了武馆,今天要扎马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
曹桂堂和马锦台大惊失色,本想推诿,但硬是不敢吭声。
一个时辰后,两名富家子弟互相搀扶着,一拐一拐的离开武馆,那四条腿犹在不停地颤抖,好像被生生掰弯了似的,形成个大门户,半天直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