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景司一边回忆,一边对颜汐芸解释“这个箱子是我们在一棵大树底下挖出来的。在这些画的下面有曹府的印章,便将它抬了回来。”
孟冲说曹府二姑娘最诗词作画,这件嫁衣和这些东西.....
“你们把箱子抬去曹府,让曹老爷好好看看。”
接着,众抬着箱子来到曹府。
当曹老爷看见箱子里东西的那一刻,绪当场崩溃,曹夫
瞬间晕了过去。
场面开始混,颜汐芸有些手足无措。御景司下意识的将颜汐芸护在身后,
“曹老爷,你现在伤心也无用。还是先和我们说说这箱子里的东西吧。”御景司对曹老爷劝说道。
曹老爷捶胸顿足,忽然起身抱着箱子痛哭流涕。这时,一个年轻闯了进来,她眼圈红肿,像是哭了许久。
孟冲在颜汐芸身旁小声提醒说“大,这是曹老爷的长
,二姑娘的姐姐。”
“....愣着什么,还不赶快把老爷和夫
扶下去!”
吩咐道,接着她看向颜汐芸他们,说“小
曹妗,见过大
!”
“你来的正好,这箱子里的东西可是你府中的?”颜汐芸指着箱子问。
曹妗看了一眼箱子,顿时眼泪夺眶而出,她点点,接着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回大的话,正是我妹妹的所有。我妹妹她平
,最
吟诗作对,写诗作画,她每次都会把最
的那一副画放进这个箱子里。”
竹酒上前,拨开上面的画和首饰,拿起下面的红嫁衣询问“听闻明就是二姑娘的大婚,这件嫁衣可也是她的?”
曹妗听后,猛地抬起来,当她看见那件嫁衣时,突然泪如雨下,悲痛不已。
御景司本想追问,颜汐芸见状,拦下他,对众说“罢了,我们先回吧。”
说完便离开了曹府。
御景司紧跟在颜汐芸的身旁,他不解的问“你为何不继续追问?”
颜汐芸叹了气,道“她都那样伤心了,我又何必追问下去?看来死者真的是曹府的二姑娘了....”
“如今什么线索都没有,你打算如何追查?”
不错,仅靠一只断手根本无法断案。虽然确定了死者就是二姑娘,可凶手的线索本大是毫无
绪。一个年轻的姑娘,马上就要大婚了,到底是什么
能下此毒手呢?
这时,颜汐芸不经意间一抬眼,她突然抓住御景司的衣袖,指着那座府邸的牌匾问“我们是在原地打转吗?”
御景司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竟然又是一座曹府。
府门外,下们正忙手忙脚的取下红绸和红灯笼,摘下了门上的喜字。
“曹姓多的是,见怪不怪。”
这时候,王与辉走了上来对颜汐芸解释“回大,此处曹府乃是曹老爷姐姐的住处。”
“姐姐?”颜汐芸盯着下手中的红绸子,突然想到了什么,“曹府二姑娘明
大婚,莫非...就是这家?”
“小不知...”
颜汐芸斟酌片刻,松开御景司的衣袖,提起裙子就要跑过去,御景司见状,赶忙将她拦下。
“你嘛拦着我?”
“你是大,这种小事就
给我们去做就好了。”
颜汐芸想要撇开御景司的手,她挣扎着,可御景司的手劲太大,她根本就挣脱不出来。
“你到底抓着我嘛!来都来了,总得去看看吧?”
“我有其他事要告诉你,这些小事给他们处理便可。跟我回去!”
“哎呀,我不回!”颜汐芸努力挣扎着“御景司,我警告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可就告你偷袭本大!”
御景司盯着她,突然,他俯下身子,当着众的面将颜汐芸扛在了肩膀上。颜汐芸手足无措的捶打着御景司的背,可御景司无动于衷,反而还露出了邪魅一笑。
众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竹酒抱着剑,盯着御景司的背影无奈的摇摇,接着对众
说“愣着
嘛?进去看看!”
众跟着竹酒进
曹府。白崇义盯着御景司远去,眼神中有种说不出来的
意。
***
“御景司,你个断袖!你赶快把我放下来!”
御景司沉默,不吭声。
“你,你要是再不放我下来,我可就咬你了啊!我告诉你,本小姐咬起来可疼可疼了,不会嘴下留
的!”
御景司扛着颜汐芸一路走进府衙后堂,他关上门,慢慢俯身将颜汐芸放下。
颜汐芸本想躲进房间,却被御景司紧紧的揽在了怀中。她抬眼,正好能看见御景司的朱唇皓齿。
御景司嘴唇微抿,紧紧盯着颜汐芸。
他想嘛?不会是龙阳之癖犯了吧?那你去找竹酒啊,孟冲也行。
嘛找我....
“你方才说我什么?”
“什么?”
御景司低缓缓靠近颜汐芸,颜汐芸害怕的向后仰
,直到不能再退的时候,她害怕的闭上了双眼。
御景司看着她害怕的样子,不自禁的抿嘴偷笑。
他慢慢松开手,温柔的对颜汐芸说“好了,睁开眼吧。”
颜汐芸闻声睁开眼睛,却惊喜的看见,御景司的手中抱着一个青花瓷花瓶。与昨打碎的那个一模一样。
颜汐芸看着花瓶,眼前渐渐起了雾,她指着花瓶,问道“这,你从何得来的?”
“我好歹也是个王爷,什么没有?虽然比不上你的那个意义重大,但...”
不等御景司话说完,颜汐芸突然踮起脚环抱住了御景司的脖颈。
“谢谢...”
御景司只觉得浑身一怔,心中掩盖不住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