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颜汐芸喘气,那三个黑衣
再次持刀而上,颜汐芸来不及反应,下意识抬手用簪遮挡,却不想这一次,刀刃落下,将她用金子做的凤钗一劈两段!
颜汐芸猛地抬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刀劈落下,无声.....
血如水流,颜汐芸怔怔的倒在血泊之中......
她临死之前,眼中晃过她的一生,她眼泪婆娑的望着天空上南飞的几只大雁,
就在这时候,顺利完成任务的黑衣提着大刀从她面前略过,恍然之间,她看到了黑衣
腰间佩戴的一块黑牌,她使出最后一丝力气,突然抓住那
的脚腕,那
见状,又举起刀,作势劈下。
“等等.....,到底是谁.....派你们.....来杀我的?”
提刀落下时,那答道“当朝,太后!”
***
“啊!!”
闻声,颜堇年猛地推开房门,跑到颜汐芸的床边“长姐你醒了?太好了,你可算醒了!”
颜堇年一把将颜汐芸抱在怀中。
颜汐芸回过神,才发觉自己原来是在噩梦,满身是汗。
“长姐你怎么了?怎么满手都是汗?”
颜汐芸抓过与颜堇年的双手,又接着抚上他的脸庞,不禁眼含泪珠。
颜堇年不明所以,十分担忧的问道“长姐,你怎么了?”
忽然,颜汐芸一把揽过他,将他抱在怀里。
颜汐芸突如其来的温柔,令颜堇年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他扭看向竹酒,竹酒也摇摇
,表示不解。
“长姐.....”
奇怪,长姐今是怎的了?往
我连碰她一下,她就要死要活的追着我满院子打。难道说,她这是.....先礼后兵?
此刻,没有一能够体会到颜汐芸的心
。
自她重生之后,就从未梦见过那被
杀死的场面,不知怎的,这一次居然梦到了那
的场景。
当年刺杀一事,绝不是太后所为!
自从娘亲去世之后,太后就常来颜府,待我不薄。太后视我如亲孙,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相信是太后派来杀我!
但,他们身上的黑牌上写着君字,当今世上,只有君如轩的亲兵才会随身佩戴君字牌!
突然,颜汐芸又记起一事,便猛地推开颜堇年,问“对了,我记得昨好像出了
命,是谁?”
一旁站着的竹酒上前相礼道“大,是福来客栈付老板的千金!”
“付老板的千金......”
是那见过的
子。
颜汐芸又问道“那此案可与失踪案有系?”
“回大,属下奉王爷之令,护送大
您和颜公子回府。想必此时,王爷正在公堂审问此案!”
“御景司审问?”
他是王爷,他审问怕是问题也不大。
“那.......”
正当颜汐芸准备再问时,王肆就来到了府上,他轻叩房门,走进房间。
“大,赵时台想见你!”
颜汐芸叹气,虽不知赵时台这个老滑
到底又要耍什么把戏,但她是知县,休息够了,也该去公堂看看了!
***
一炷香之后,颜堇年不放心的陪着颜汐芸来到府衙公堂。
颜汐芸刚刚走进公堂,御景司就迎了上来,他顺手想要揽过颜汐芸,却不想,颜汐芸竟侧身一躲,略过他坐上公案。
御景司慢慢握拳,收回了手,走上公案去,陪在颜汐芸的身旁。
颜汐芸拍响惊堂木,不等颜汐芸开询问,赵时台就跪在地上,手举过
,拱手行礼。
赵时台突然如此,令颜汐芸有些茫然,她起身问道“赵大,你这是何意?”
“颜大,下官有一事隐瞒了你。”
颜汐芸转看向御景司,御景司则微微点
示意。
接着,她起身离开公案,来到赵时台的面前,想要扶起他,可赵时台却说什么也不肯。
颜汐芸无奈的说道“行了!你我同为七品知县,你又是我长辈,于于理,你都不能跪我。我虽然确实不喜欢你,但......我也还是不能让你跪我!你要有什么话,就起来说吧。”
赵时台低着,一脸严肃的说道“大
,下官知道自己不是好官,下官贪财,可以说是视财如命,所以即便下官跪您,老天爷不会折您寿的!”
“说什么呢你,赶快给我起来!”
眼看颜汐芸发火生气,御景司走上前来,替赵时台解释道“汐芸,还是先听他把话说完吧。”
“行吧,那你快说!”
“谢大!”紧接着,赵时台手指着面前的血蝶说道“此物名为血蝶,其传说,下官已经与王爷细细说过了。总而言之一句话,此物是不祥之物!”
颜汐芸低,看着地上的血蝶,看上去像是用金属制成,再用红色颜料涂染上去的。
“其实下官早已查到了那些绑架男子子的背后真凶,也早已知道他们为何要抓走那些
。”
颜汐芸听后,大吃一惊的瞪着赵时台。
她之前只以为赵时台可能是个突,却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是个突
,而且此
还不小!
“你既然知道,为何不早早了此案?反而纵容那些
,接连让他们屡屡犯案!”
赵时台磕在地上,十分愧疚的说道“大
明察,并非下官不想,而是不敢!那些道
似乎会些法术,每次下官带
前往,回来时总是伤痕累累啊!下官也实在没办法.....”
“呸!什么法术,不过是戏弄的把戏罢了。”
“是是是,大骂得对。但大
,眼下当务之急,应该是先救出那些
!再有三
就是亥月,到了那时,那些被他们抓去的
们就会被他们生生活祭!”
“什么?你说什么!”颜汐芸闻言,激动的一把抓起赵时台的衣襟,斥声怒吼道“你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这个时候,赵时台的眼中已经装满了泪水,他抱拳恳求道“就因为那个传说!那些道们会在亥月之时,将他们的手腕划
,将他们生生活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