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往后一戳,正正戳在韩谨岳的胸
处,
“这是我看他倒在路边,好心救了他回来的……”
说着上下打量了卫武一番,又看了看挤在院子外看热闹的众村民和几名神机营的兵士,
“你说甚么归营不归营的,难道是来寻他的?”
卫武点了点,
“本官神机营统领卫武,此次正为寻他而来!”
那子闻言大喜,回
一瞪韩谨岳,
“喂……你别赖在我这里了,你快走吧!”
韩谨岳红着耳根支支吾吾不应声,卫武一看这形不由的暗笑,心知小舅子与这
子怕是有一腿儿!
只可惜这回是襄王有心,神无意啊!
当下笑眯眯道,
“即是寻着了,那就不急在一时了!”
说罢,也不用请,自发自动的往那堂屋里走去,那
子阻拦不住,不由的跺脚瞪韩谨岳道,
“你们这个……神甚么营的,是不是都这么不要脸?”
卫武大摇大摆进去往那正堂上一坐,便问跟着进来的韩谨岳道,
“你可是擒到了秃猛可?”
韩谨岳点,
“我正是追着他到了此处……”
原来那一战场之上,韩谨岳这初生的牛犊一心想捉这最大的猛虎,旁的
一概不顾,前
刺伤了秃猛可,见对方败走,立时拍马追了上来,之后两军混战,秃猛可被护卫着一路败退,韩谨岳单枪匹马,不管不顾的追了下来,手中一只长枪单挑了秃猛可十八员护卫,打得秃猛可身边一个
都没有了,待到大雾起来,大家都打不成了,便只有不分东南西北的
跑。
可韩谨岳就跟吊靴鬼一般就死死盯着秃猛可不放,追上了二便打上十几个回合,秃猛可本就受了伤,又心知大势已去无心拼命,手底下自然比不上韩谨岳了,于是旧伤又添上新伤,瞅着空子拍马就跑,韩谨岳再追,追上了再打……
如此这般追追打打,二竟是一路从白
打到了天黑,又从天黑打到了白
,一路跑下来,也不知到底跑到了甚么地方,秃猛可是被打得重刀丢失,健马倒地,韩谨岳比他也是好不了多少,胯下马儿也是累吐了白沫,手中的长枪也不知了去向,却还是死追着秃猛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