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小郑大夫，我们得回家睡觉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余婶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时针指向了晚上九点五十，“每天必须10点半上床，11点睡着，得在肝经当令的时候进度睡眠才养生。”

“说得那么科学，还不是你家老子没有你在就睡不着？”柳婶挤眉弄眼地笑了笑，手慢慢伸过去，握住了她之前放在桌子上的500块，“小郑大夫，要是你这个心理医生没法让我们相信世界上没鬼，这钱我们得收回去。”

“说得是呢。”余婶的手也放在了她的600块上面，“我家老子习惯了使唤我，我不在，半夜里没给他端茶倒水，他不踏实。”

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谈钱，郑道紧盯着二的手，他都陪聊大个半晚上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花出去的钱泼出去的水，怎么还能有收回的功能？

这些年他花出的钱，没有一分再回到手里！

当然，他是医生，职责是治病救，不是为了钱，但如果赚不到钱不就没法衡量他的医术和被他救治的病的幸福值，郑道不允许自己的失败，他手一抖，茶水洒了一半，正好有一些水无巧不巧准确无误地滴到了余婶和柳婶的手上。

“烫！”

“哎哟！”

二同时收回了手，1100块才得以重见天，散发出让赏心悦目的色彩。

门闪过了李别和何小羽的身影，郑道才长出了一气，总算回来了，再不回来他就得让李别赔他1100块了。

李别满大汗，一进门就嚷着渴：“哥，快，让我喝水。”

“渴不死你，先说真相。”郑道打开李别伸过来拿水的手。

“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李别的目光从桌子上的1100块上面一扫而过，立刻猜到了什么，他掏出了一叠钞票，足有二三千块，拍到了桌子上，“今天你帮我解决了大问题，哥有赏，就当是心理辅导的学费了。”

“你们到底谁是哥？”余婶和柳婶凌了。

何小羽推开李别：“别演了，说正事。郑道，经现场勘查发现，基本可以认定他就是特斯拉案件的遥控装置作者，我们不但在现场找到了他的指纹，还发现了鬼影和铁栏杆的秘密。”

余婶和柳婶此时才明白李别和何小羽去了什么，余婶看了看郑道又指了指李别：“小郑大夫，你们是团伙心理医生联合作案？”

郑道顾不上纠正余婶的用词不当，接过何小羽递来的手机：“鬼影是复杂光环境下的视觉错觉，铁栏杆是什么原因？”

视觉错觉是郑道的推论，他以前只去过一次现场，还是白天，只关注到了周围环境，猜到了鬼影多半是光源织之下的辉映影响，但铁栏杆到底是什么原理，他不好下结论，虽然也知道绝对不是鬼，顶多是鬼把戏。

何小羽放大手机上的照片，指着照片上的反光的地方：“并不是铁栏杆，是一块帆布，上面画了铁栏杆，三维立体画，白天还好，晚上真的会以假真。帆布中间有裂缝，一推就能钻过去。再往下一拉，也就一米五的高度，稍微练过的，就能跳过去。”

真相大白……原来如此，郑道最关心的还是穿越和翻越的原理，至于案等专业的事，是何小羽和李别的擅长，他将手机推开余婶和柳婶面前。

“事实是一个犯罪嫌疑从事犯罪活动时，被你们撞见，为了掩盖他的罪恶行径，他利用光景和三维立体画，制造了鬼影效果，余婶、柳婶，不用担心了，你们见到的是，不是什么鬼。你们身体健康，心理健康……”

“道德也健康，品更健康！”郑道特意强调了“道德”和“品”！

“不是鬼就好，谁愿意见鬼不是？晦气！”看了照片，听了郑道的总结发言，余婶和柳婶总算安心了，二没好意思再提收回钱的事，放下了心理负担，开心地走了。

“二狗你真行，今天的事儿还得谢谢你。有空了上家里吃饭啊。”余婶和柳婶喝水不忘挖井，连带也谢了何二狗。

走到门，正好遇到带着孩子回来的何不悟，余婶见何不悟拉着一个抱着一个，羡慕得不得了：“我儿子也老大不小了，就是不结婚生孩子，愁死我了。何老一，你到底要不要嫁闺给小郑大夫？早定下来早省心，要不我可要为他介绍对象了。”

“赶紧介绍，一分钟也别耽搁。”何不悟咧着嘴笑得开心，“三无员，无房无车无工作，还有两个孩子一狗一猫。愿意嫁给一个有负担没存款的穷光蛋，进门就得当后妈的姑娘，满世界都找不到几个。你要能推销出去郑道，我谢谢你家八辈祖宗。”

进屋后，见李别还在，何不悟嚷道：“都几点了还不回家睡觉？天天来，要不你脆一份房租给你预留一个房间吧？”

“就走，就走，叔。”李别听到了何不悟和余婶的对话，“叔，你觉得我当你婿怎么样？”

“身高不够，长相差点，资产不达标。”何不悟拍了拍李别的后背，认真地安慰他，“李别啊，下辈子投胎时加把油努把力，到时要是还能见到叔，叔一定会考虑你。”

“绝！”李别大受打击，立马走了。

“别忘了特殊经费。”郑道冲李别的背影喊了一嗓子，时刻保持对金钱的兴趣和动力，是类进步的基础条件之一。

根据李别和何小羽在现场的收获，以及得到的指纹信息，离案又近了一大步，郑道仿佛看到3万块的奖金正在朝他飘来。当然，钱不钱的无所谓，主要是他很享受助为乐的快感，身为医生的职责是治病救，所谓大医医国中医医小医医病，他就算身为小医，帮助李别和何小羽抓住坏，让坏改造成好，也算是治病救的一种不是？

至于钱什么的，都不过是治病救之后的副产品罢了。

最主要的是，真的能够了特斯拉案，抓住了对付苏木的幕后黑手，除了为民除害之外，也算是为他们这个群体除了病根。

“什么特殊经费？”何不悟顾不上放下快要睡着的杜同裳，蓦然想起了什么，“刚才余大花和柳新妹是来找你看病？不对呀，我的微信没有收款提示，你不会没收费吧？你不能因为她们是权贵阶层就免费为她们看病，郑道，做要有节。”

支书和村长的媳也算权贵阶层？何不悟眼皮子太浅做太肤浅，郑道来不及度鄙视何不悟，悄悄将现金藏向了身后，何小羽顺势接住，收了起来。

“难道是你换了收款二维码？郑道你个没良心的，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一分钱也不上……你还我钱！”何不悟拿出手机扫描二维码，发现还是自己的收款码，就更急了，“你收现金了？赶紧给我！”

结果搜了一遍毫无发现，何不悟还不，何二狗忍不住了，替郑道鸣不平：“叔，我家还有一层闲着，让郑道搬我家去住，我不收房租不要饭钱，只要他在我家摆摊算命……啊，不是，坐诊看病就行。郑道马上要出名了你知道不？等他成了善良庄妙手回春的第一村医后，天天满为患，我家就成了庄里最红火的地方。”

他是心理医生好不好，和“妙手回春”真没什么关系，还有，第一村医是个什么意思？是对他的褒奖还是贬低？郑道心沉重地拍了拍何二狗的肩膀：“谢谢啊狗哥，谢谢你往上推十八代的全家，不过真的不用了。”

何二狗心满意足地走了，今天他算是长了脸，既帮郑道拉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