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儿媳看见他都有些脸红。
有时候却又对他娇羞的笑笑。
像是在成心的挑逗他。
白老汉实在忍不住了。
吃晚饭的时候。
就对彩虹说。
虹。
这几天身体怎么样呀。
彩虹脸上一红。
显出一阵娇羞。
说。
挺好的。
让爹惦记着了。
心里却想。
是惦记我的那里了吧。
不由得冲着白老汉一笑。
本来脸上也是一红。
有些不好意思。
连忙把地下了。
吃完了饭。
各自回了自己的卧室。
彩虹找出吴桂花放在这里的录像带。
看了一遍。
不觉下面流出了水水。
心里想。
哼哼。
你老家伙不帮我润滑。
我就自己润滑。
免得自己再受伤看完录像。
彩虹觉得有些兴奋。
他也感觉欲火上升。
比白老汉憋得还要厉害。
上次白老汉发泄了。
彩虹却根本就没有到达高。
只是这几天害怕自己的那里没有完全恢复。
才没有去找公爹。
现在。
他梦魇似地站起身来,慢慢穿衣下床,竭尽全力压制着自己的欲火。
把上衣披在身上后,就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白老汉的屋子没有反锁,轻轻一推便开了。
可能他也知道儿媳会来。
儿媳吃饭时的那种表
。
已经告诉了白老汉。
彩虹进了外屋。
再推开里屋的房门时,已经生锈的合叶连这点轻微的摩擦都经受不住,吱嗡了一声,打开的仿佛就是一扇幽禁之门,也是一扇欲望之门。
每一个也许都是罪恶的,只不过有些
把自己的罪恶给遮蔽了。
而从猿猴开始百万年以来,所谓进化就是遮蔽自己罪恶的进化。
有些知道,有些
不知道;有些
明白,有些
不明白。
与
的差别也尽在乎于此。
然而两千多年的封建社会。
却有用所谓的伦理道德。
根蒂固的禁锢着
们的思想。
可是强烈的生理需求是禁锢不住的。
所以出轨的事不断地发生。
两千年来。
从来就没有间断过。
不管你是多么的高贵。
多么的纯洁。
都不可避免。
何况是文化不高的农村老百姓来啦!——听到儿媳走进屋中的声音。
白老汉发出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
虽然声音沙哑。
却掩饰不住心里的兴奋和激动。
彩虹却没有说话,这间屋里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
让她兴奋得足以发狂的气息。
她本来就不很清醒,而这时,早已经沉醉其中了。
而在这样的夜里。
更能遮蔽们的羞赧与拘束。
况且在吃晚饭的时候,彩虹就得到了白老汉的暗示。
否则,她怎么会这样主动就来这里的。
在黑夜里,可以掩盖一切的丑陋。
一切的不安和羞愧。
里屋里什么都看不见,她颤抖着走了进来,摸到床边。
掀开了被子的一角,脱鞋爬了上去。
一到被窝里他们就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而且是抱得那样的紧。
好像是生怕被突然分开一开始,白老汉似乎还能保持着应有的清醒,紧紧地把儿媳搂在怀里以后。
又说道,你怎么来了?彩虹娇羞的呢喃着,不是你让我来的吗?难道还是我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
怎么还要问呀。
让家怪害羞的。
说着。
把自己的胸部。
又想公爹的身体贴紧了一些。
又把自己红红的脸蛋趴伏在公爹的怀里哦。
白老汉在想自己这么做过吗?我给过儿媳什么样的暗示呀?他可能真的这么做过。
夜,真的很难让分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幻,哪些是醒,哪些是梦。
很快,那种来自身上的特有的味道与触感,把白老汉仅剩的一点点正常思维也给俘虏了。
儿媳趴在他的身上,慢慢的下滑,下滑。
再下滑。
她所眷恋的不是那苍老中不失活力的脸庞,也不是那虚蔫里又有些健壮的胸膛,更不是公爹腰间那挺挺而立的庞然大物,而是……啊。
你——那里——那里脏——她却并没有理会这样的劝阻。
此刻的她,像是西方世界里一位忠心的仆,跪倒在主
的身下,亲吻着主
的脚趾,那是忠心,而这是迷恋。
在她这个年龄,还残留着少的幻想,又有着少
的幽怨。
她还算不得非常成熟,但又不能说不成熟。
这样的做出的一些事
。
常常让另一些感到匪夷所思,也是不足为的。
哦。
——哦。
——彩虹缓缓的吸吮着,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与喘息声,所有的实体都已经不存在了,脑子里早已进
了她所臆想的世界。
她把那双脚放在自己的胸脯上面,来回摩挲着。
先是隔着衣服,后来把衣服也脱了。
用自己柔软的子包裹着白老汉的一双大脚。
上下滑动。
不停地磨蹭着。
立夏已经真真切切地到了,该是不会再觉得冷的。
彩虹挤压着,摩挲着,两个最心疼的东西进行着激烈的碰撞,能让她上天地。
她仰着,眼睛使劲地紧闭着,但她却看到了欲望的天堂。
那样的颜色,班驳迷离;那样的境界,欲仙欲死。
哦——啊——哦——不自禁地,彩虹的声音变得大了起来。
而白老汉,却在忍受着巨大的瘙痒,这是真理般的事实。
腰中的箭绷直到了极限。
古往今来,那是一个男最不能忍受的事
。
实在是忍不住了。
白老汉一跃而起,紧紧地抱住了儿媳。
而后,却又把她撂在床上,让她双手扶着床,两腿跪着。
把高高的翘了起来。
就和几天前的第一次一样。
他所知道的,只有这个姿势。
几十年前,在她的新婚之夜,与死去的老婆费了好大的劲都没有做成。
后来从大街上一对公狗、母狗身上找到了灵感,结果晚上一试便成功了。
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