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以为傅临会记得自己的承诺，在他知道前世种种之后，就会想起对她的意，这也就是为什么宁妃竟然会在知道他已经成亲之后还去让他记起一切。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这对她的自尊和骄傲也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她原本对自己和傅临的感很笃定的，可是现在看来，好像是自己想错了。

既然如此，宁妃是绝不会再纠缠的了。

她本来应该直接离开这里，重新寻找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目标的，可是现在她发现了柊羽，一时对她兴趣浓厚，因此才跟了上来，决定暂时留在她身边。

柊羽看到她却很意外，直接问道：“你怎么会来这儿？”

宁妃悠然自得地为自己倒了杯白水，丝毫没有自己是不速之客的自觉，还抬手让柊羽放松坐下来。

“我本名叫宁玉，你可以直接喊我名字。”

宁玉？

她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就不可控制地想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和一个讨厌的名字同音而已。

柊羽沉默了一会儿，发现宁妃好像没有什么恶意之后，坐到她身边。

“找我有事？”

“只是觉得你很有趣。”

柊羽一副不能理解的神态，其实对她来说，不和宁玉结仇就已经很不错了，毕竟在梦魇之中的时候，她有很多次都提心吊胆，生怕宁妃发现她们，而后发怒将她们永远困在梦魇里。

好在宁妃只是想将前一世的所有记忆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付林，再多的话，也就只是因为他重新结了亲有些生气，将他困的时间久了一点罢了。

其实柊羽她们出现的时候，宁妃自己也在犹豫，也没有真的拿定主意，因为她不知道该把付林怎么办。

他背叛了他们的感，她杀了他的心都有，可是偏偏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止是突然被打了正常生活的付林和雪青茫然，就连宁妃这个拥有两世记忆，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九尾狐，也是茫然的。

只是她格中的决绝让她在触及到底线的时候瞬间后退，就像是在恋中突然下一般，在眼神冷下来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做好了与对方老死不相往来的准备，虽然之后割舍的过程可能会很痛苦，但这是她保全自己自尊做出的本能反应，并且绝不会后悔。

甚至于在那样的环境气氛下再多待一刻，都会让她感到十分地不舒服，似乎自己的格受到了挑战，她才不会让把她当成软弱的。

柊羽偏偏又是一个不怕生的，因此很自然地将宁妃留了下来，虽然她仍然不知道宁妃为什么会对她感兴趣，不过她知道宁妃对她没有敌意。再者，她对宁妃也很好奇。

因此第二天早上去路尘的院子上课的时候，打开门外面出现的是两个，不对，是两只妖。

今路尘的脸色出奇地难看，见到宁妃后，好似又被刺激了一般，心更差了，轻哼了一声就转身往院中的桌边走。

柊羽看着稀奇，率先走进去，“今儿这是怎么了？”

宁玉跟在后面，一脸好奇地打量这个从外面看不显山不露水，其中却十分宽敞致的小院子。

路尘坐在桌边，突然神经质地转问柊羽，“这世上有什么生灵是全然不让讨厌的吗？”

柊羽：“……”？

她不懂路尘突然起来的绪来自何处，只能试探着答：“兔子？”

“兔子急了还会咬呢。”

咬……张嘴的不都会咬吗，只是区别在于你有没有惹得家咬你。

“那……鱼？”

“触之粘腻，食之味腥。”

柊羽明白了，小老这就是心不好故意在找茬了，于是她便也不绞尽脑汁了，直接坐下来。

“怎么了，什么东西惹着您了？”

路尘死死皱着眉，还是一副很不痛快的模样，只是磨磨蹭蹭地甩着自己另一边的手。

宁玉眼尖瞧出来，刚好还站在一边，直接探看去，随后直接笑了出来。

“呦！原来这位大师是被马蜂蜇了啊。”

她话语里满是嘲弄，虽然路尘之前是好心去为雪娘的丈夫医治，但他坏了自己的计划也是事实。

其实原本宁玉也没想害付林的，她怎么会害他，只是想着再让他经历几次，顺便再给自己一点时间想一想，然后就会让他恢复正常了。

至于之后的选择……她还没想好，所以一直犹豫着，不过现在不用犹豫了。

路尘有些恼羞成怒，不过宁玉本来就胆子大，再经历了那么些磨练，现在的她，这世上还有什么能让她畏惧的，自然不惧小老色厉内荏的瞪视，直接坐在了柊羽身边。

柊羽叹了气，让路尘将手拿出来，直接给他现写了张符咒，很快手上高高肿起的大包就消了，疼痛感也没了。

宁玉看着一脸惊奇，“你竟然会符咒？如此神奇的术法。”

她那个时代类修士可能式微，没有成什么气候，还是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居多，真正有真才实学的很少，不过宁妃还是栽了，因此她看着柊羽的符咒，眼神很复杂。

路尘手上没事了，心自然也好转过来，但还是有些绪，“我就是突然开始思考，这世上好像没有什么生灵是真正无害的。”

自然了，每一种生灵都总会在某一方面让讨厌或者给带来麻烦，说白了，讨厌起一种生灵来，对方只在你面前静静呆着都能碍你的眼。

柊羽知道自家师父只是一时绪，却只能安抚，“总不可能让所有喜欢，、妖或是其他生灵都是这样的。只要不主动招惹，但也有应付的能力就好了。”

就好像妖与的矛盾，在类的官话里，妖永远是“只”，在类的认知中始终没有摆脱畜生的出身，但其中有会接纳妖，也有恨之骨。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

任他喜欢或者讨厌，反正对方也并不是你在意的，甚至可能根本就不认识，因此也没必要在意对方的想法。

同时自己的行为也是，没必要规行矩步，看着别的脸色做事，只要自己开心不就好了。

总算安抚好了突然小绪的师父，柊羽立刻又被新认识的狐狸缠上。

“你教我符咒！”

宁玉看到柊羽使用符咒之后，立刻就要学，只不过柊羽早晨的这段时间是雷打不动的修炼时间，殷离走了之后，她正好缺一个跟她切磋的。

她跟宁玉商量早晨两互相切磋，之后她教宁玉符咒。

宁玉欣然同意，坐在墙饶有兴致地道：“和类修士切磋有什么意思，要打就和妖来打。”

话音刚落她便从墙翻身而下，直接冲着柊羽而来。

宁玉不用什么武器，柊羽便也没用。

柊羽之前在试炼场的时候锻炼了自己的灵力、身法，可是她的身法基本上都是近战，毕竟这也是她欠缺的，之后就用起了剑，可是纯粹用妖力战斗，远攻的时候却很少。

但宁玉可是个实打实的远攻选手。

她们之前的那一世，妖是妖，是，并不像现在这样戒备森严，可是却隔阂更大。

因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