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暗自腹诽一下,又不是要惩罚温玉春什么的。
他又想着,他是不是要营造出一个喜怒难测的形象呢,有时候吓吓温玉春也不错。
算了,他一开始在温玉春面前就十分温和,再改个喜怒难测的形象,确实有点怪怪的,以后对别的修行者试试。
另一边,李傀儡步法越走越是流畅,不过还是在某一刻停下来,浑身冒起白烟,整个如罩在烟云里似的,朦朦胧胧,看不清楚。
那烟云未散,李傀儡跪下朝徐清叩首道:“承蒙前辈恩典,小方能得窥大道门径,往后若有所成,脱得樊笼,全是前辈所赐,从今往后,小
愿为前辈效犬马之劳,以报前辈的大恩大德。”
他绪大起大落,本来
气神为之一空,不过那凌波微步乃是一门极高明的道法,施展之间,自能恢复
气神,因此李傀儡此际虽然身子有些虚浮,却还挺得住。
徐清又收获一份感激之,实在不舍得李傀儡继续对他产生
绪了,他觉得还是先开溜为妙,得让李傀儡好好休息一下。做
不能竭泽而渔啊。
徐清不想解释太多,轻轻道:“道友好好休息一下,养好身体,可以来寻我。”
他说完话,便即飘然离去。温玉春对着李傀儡恭敬一礼,随即紧随徐清离开。
李傀儡牢记着徐清的话,恭恭敬敬目送徐清,直到徐清离开园子,又是作了个长揖。
不一会,这家主葛员外前来,他大腹便便,脚步虚浮,看着便阳气不足,李傀儡知晓为何,暗自一叹,却又对着葛员外欠身道:“葛大哥,小弟今
有些不便,却是不能登台唱戏了。”
葛员外没有问李傀儡为何虚弱成这样,而是心疼道:“三郎啊,你快去休息。唱戏的事,为兄去处理。”
李傀儡微微一笑道:“那就有葛大哥了。”
他还有句话没有说,适才他已经演了今生最好的一场戏。
“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若非徐前辈恩赐,他一生一世都窥不到这道家玄妙之门。
徐清正自走出大门,收到李傀儡这份感激之,不禁心道:“这李傀儡真是个厚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