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拉娜笑眯眯地哄小孩儿。

小龙欢呼一声，直接扑到了她的肩，把自己埋进了她的发丝里。

伊斯面无表地放弃了挣扎，把扭到一边，只当看不见。

对于向她释放出善意和喜的，小龙也从来不吝于回报——虽然她很好奇地想要咬咬看，但最终也只是用爪子碰来碰去，一点也没有用力。

“会痛吗？”她有无数问题，“它们会抓蝴蝶吗？会自己打结吗？会打架吗？……”

摩拉娜笑个不停，十分认真地回答她的问题。

她的发看起来像是海葵的触手，但其实并没有那么敏感，也已经没有什么用处，只是能稍稍动一动，看着奇怪而已。

“这继承自我的外祖母。”她告诉伯特伦，“我外祖母有一点纳登的血统，纳登中唯有会有这样的发，它们能感知许多东西，也被认为能够通灵，所以纳登的地位更高……但纳登的星球在七十多年前就已经毁灭于附近的一颗恒星炸，如今的纳登……是没有故乡的流者。”

她渐渐低缓的语调透出一丝伤感，娜娜立刻蹭了蹭她的脸颊，让她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让我们说点令高兴的事吧。”她说，“我已经找到了你们想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