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尾,但孟渐晚一听就能听明白。
她就知道,他那会儿没有追问,一定会找机会问清楚,果不其然。
“间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孟渐晚坐在沙发上,从
袋里拿出手机,点进各个软件翻阅消息。
宋遇在她身旁坐下,解开了袖扣,露出瘦骨感的手腕,皮肤冷白,能清晰看到
错的青筋,腕表的指针静静地转动。
“你是我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孟渐晚顿了顿,把手机丢在一旁,对他这霸道总裁一般的说法逗笑了:“你能不能别这么搞笑?”
宋遇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拿在掌心把玩:“我没跟你开玩笑,说真的,她们对你做什么了?”
孟渐晚不会无缘无故就为难,两
相处这么久,这点认知他还是有的。
他这打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实在让
没辙,孟渐晚揉了揉眉骨,言简意赅:“不是什么大事,她们背着说我和我妈的坏话。”
赵奕琛说那几个姑娘跟孟维夏走得近,鉴于上次的事,他大概能猜到她们说孟渐晚什么,没想到的是她们竟然连长辈都敢编排,太不像话了。
孟渐晚眼看着他变了脸,心也跟着猛跳了一下。
“我都没将她们的小打小闹放在眼里,再说,我已经惩戒过了。你摆出这么义愤填膺的气势,是怪我惩戒太过,怜香惜玉了?”
她开了个玩笑,想活跃一下气氛,宋遇却一丝笑意都没挤出来:“你就喜欢跟我唱反调,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孟渐晚起身抻了个懒腰,两手握往身前拉伸了一下,潇潇洒洒道:“这事在我这里已经翻篇了。”
宋遇沉默片刻,说:“在我这里没有翻篇。”
孟渐晚眉眼一凝,回过身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他也看着她,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仿佛是在告诉她,她没有听错。
宋遇的态度出乎孟渐晚的意料,不过她没有多说什么,宋遇不是没分寸的,如果他能施加一层压力,想必她们就更不敢再犯。
——
趁着宋遇在洗澡的工夫,孟渐晚推开阳台的门,出去透气。
纵使气温回暖,到了夜间还是很凉的,风吹过带来的冷意似乎从四面八方涌来,远处的霓虹到了夜也未熄灭,星星点点、五彩斑斓,点缀着这座城市。
孟渐晚双手搭在雕花栏杆上,脑子里想着七八糟的事,有赵奕琛的话,也有宋遇的话,还有一些一闪而过的画面。
最后,她想到了自己,赵奕琛说宋遇变了,她觉得自己才变了,从什么时候起,宋遇管她的事越来越多,在她的世界里来去横行。
答应和宋遇结婚确实是她冲动之下的决定,事后也曾后悔,后来就是偶尔后悔,最近竟然没有再去纠结这件事。
孟渐晚捧着脸,这个认知有点可怕。
她正思索着自己都不像自己了,身后就贴上来一堵温热的墙,是男硬邦邦的胸膛,他偏
在她耳侧说话:“穿这么少在这儿吹风,也不怕着凉。”
孟渐晚满脑子都在抗拒自己的转变,他陡然靠近,她猝不及防打了个激灵。宋遇却误以为她冷,抱得更紧了一些:“冷就进去吧,这儿有什么好看的,只有一弯瘦瘦的月光,连颗星星都没有。”
孟渐晚没回应,宋遇的脑袋偏的弧度扩大,看着她的侧脸:“你在发什么呆呢。”
“你才发呆!”孟渐晚从他怀里退出来,往屋里走。
宋遇穿着睡衣,长身玉立在阳台,看看外面的夜景,再看看屋子里的,一
雾水,搞不懂她在想什么,怎么莫名其妙就生气了?
他算了算时间,还不到她来例假的子。
宋遇摇摇也回了房间,随手关上阳台的门,阻挡了外面的凉风,主动问道:“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孟渐晚:“没有。”
宋遇:“那就是别又惹到你了?”
孟渐晚:“……没惹我。”
宋遇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决定不想了。
他当然不会明白孟渐晚的心慌,她开始意识到某些事越来越失去控制,而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很烦躁。
那是一种她自己说不出的烦躁。
孟渐晚绕着沙发转了一圈,忽然想到了什么,弯腰捞起沙发上的手机,登录刚才看到的关于漂移赛的官方网站,查看具体的报名消息。
确定没有错过期后,她在微信上跟自己以前的教练联系,她要报名参加下个月底的漂移赛,希望教练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能安排培训。
一定是最近的子太平静,闲得快长毛了,她才会止不住的胡思
想,有必要找点刺激的事
做做,转移一下注意力。
男就是她成神路上的绊脚石。孟渐晚这么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