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形影不离，此时看也不过如此。

叶清染勾唇，对赵菁莞尔一笑。

赵菁心起伏不止，眸光鸷，明白了叶清染的用意。

一报还一报，她倒是半句亏都不肯吃。

三行至船尾，苏灵蕊将手轻搭在栏杆上，撩起眼皮望着叶清染，“说吧。”

叶清染走过去，站在苏灵蕊身侧，收回眺望江面的视线，偏扫了苏灵蕊一眼。

这一眼再无半分暖意，冷沉得如同冬之际被冰封的湖面，“说什么？”

往里叶清染总弯着眉眼，未语含笑，苏灵蕊竟未发现她竟长了一双甚是凌厉威严的凤眸。

此番望来，那等华贵的气势将连她都望尘莫及。

苏灵蕊惊愕后便是大怒，纤长的护甲将栏杆划出了一道白痕，“你竟敢戏耍本县主！”

叶清染牵起嘴角，近半步，还是那张如花般的面容，却因表的些微差距而便变得判若两。

若说方才的叶清染是初春的暖阳，那此时的她便是夹杂利刃的寒风，足以将撕碎。

她身姿修长，近俯身，暗影将苏灵蕊完全笼罩，让她无处可藏，“我便是戏耍你了，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