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仁义在道理，自己已经尽力，输了就是输了。

李总则觉得真的没必要继续说下去了，他昂起，不自觉的用手指着苏强的鼻子道：“老苏，我必须提醒你，别和锐利广告硬碰，没好果子吃。”

这听起来像是忠告，其实是警告。

看着他傲慢的神色，苏婕吸了一气，很想用高跟鞋踩在他的脸上。

苏强脸色也开始变得难看，这个李总刚刚上位，正是意气风发之时，说话有些张狂难以避免。

要是苏强自己在这，也就得过且过了，但今天他的儿苏婕也在，作为父亲，被指着鼻子总归有些掉面子。

苏强吸了一气，先打掉了李总指着自己的手指，然后道：“说话归说话，别用手指着。”

李总呵呵一笑，脸色也开始难看了下来，就要说些什么。

恰逢此时，白至儒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并面带微笑。

白老板在临江无不知无不晓，地位层级在金字塔尖。

见到他站定之后，王总率先起身，然后张总也站了起来，李总看了一眼苏强，努力的挤出一个笑脸，孰轻孰重他当然分得清。

苏强认识白至儒，但白至儒不认识他，今天低姿态也实在低够了，索连站都没站起来。

白至儒还没开说话，就先被三位总包围，他认识三，但不熟，在来路上甚至还看到和听到了他们之间，和苏婕这一方好像有些不愉快。

心里明镜的白至儒微微和他们礼貌点了一下，三正要寒暄一番时，他十分懂事的看向苏婕道：“苏婕小姐，二层的贵宾们都在等您，您在这是？”

完全不认识白至儒的苏婕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谁，但这时正巧看到了白至儒方向上层二楼的窗有个孩正在挥手。

于是苏婕懂了，淡然从容的一笑。

三位老总你看我我看你，第一时间没有搞清楚状况。

同样没搞清楚状况的还有苏强，他看着自己儿优雅的站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白至儒这个层级的物对她如此客气。

“好的。”

苏婕站起来后对苏强道：“爸，你在这等会，我朋友在二楼。”

不待苏强同意，苏婕一步走了出去。

白至儒也没再搭理三位什么总，而是跟在了苏婕身旁。

从步伐来看，他刻意慢了半步，让苏婕走在了正前方。

宴会厅中不止苏强和这三位总经理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许多认识白至儒，仰慕白至儒的也都看到了这一幕。

社场所不仅讲究礼节着装，还有很多细节都可以彰显出一个的身份。

酒桌上身份低辈分小的杯时会刻意拿低酒杯。

故意让半步的白至儒自然突显了苏婕的身份。

只是苏婕是谁？

为什么她能让白至儒让半步，宛如一个随从般跟在身后？

无数产生了这个疑问的同时，反应最快的王总转过了脸看向了苏强。

然后是张总，以及李总。

只是李总的脸色有些尴尬，拿不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不小心踩进了坑里。

苏强面对眼前这变化迅猛的脸并没有什么感觉。

他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抿了半，心想这里的二楼是什么地方？

……

宴会分层级。

宴会中也分层级。

只要有的地方，就会自动形成一套严森的等级制度。

所以二楼，当然要比一楼高端很多。

但这个信息有些知道，有些不知道，苏强不知道，但三位老总知道。

他们很确定的从白至儒的态度和对苏婕的细节中捕捉到了关键的东西，所以立刻对老苏态度开始变化。

只是接下来，即便王总提出：“要不下一季度的广告我们还是签回来吧，刚才苏婕小姐说的有道理，价格低，又是多年的合作关系，值得信赖嘛。”

张总附议：“我觉得也是。”

李总一拍手：“王哥说的有道理。”

从他们的话中，苏强立刻想到，看来能上二层楼的物，远远要比自己的竞争对手公司背景厚许多，所以这三个老狐狸才会立刻丢下芝麻捡西瓜。

不过这三位客户虽然重要。

但如果想开了琢磨琢磨，又想到自己的儿其实并不愿意经营公司，苏强做出了决断：“算了吧，您三位还是另请高明好了，我这庙小，容不下你们三尊大佛。”

王总‘唉’：“老苏这话你就见外了，好歹我们也认识了十年了吧？”

苏强瞪大了眼睛，万万没想到王总居然还知道他们认识了十年，于是他朗诵道：“十年之前，你不认识我，我不属于你，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左右.....”

“老苏，这怎么还整上没用的歌词了呢？”

苏强看着三：“意思就是让你们别整没用的。”

这招...是和他皮皮的老婆学的。

说完这句话，看着三的脸色，苏强心里就两个字，舒服。

……

苏婕的牌面让们侧目。

而她来到二层楼的包间后，则看着秦如烟苦笑了一番。

李观的朋友果然都不同寻常，看着秦如烟含笑的眼眸，苏婕一笑。

秦如烟一边倒酒一边道：“苏姐姐，不是我不想迎你，关键下面太多。”

苏婕当然不会介意这个，接过了半杯红酒，她抿了一：“所以你是一个大物？”

白至儒一笑：“你才是大物。”

苏婕看向他。

白至儒道：“好吧，李观才是大物。”

对于这个答案，苏婕也不意外，她放下酒杯，站在了刚刚秦如烟站在的位置，看了一眼窗外宴会厅中的父亲，于是道：“可是我不太适应这种大物的场合，和你们聊聊我就走。”

……

十五分钟之后，苏婕走了下来。

白至儒仍然在她的身后，吸引了所有的瞩目。

苏婕并不喜欢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她只喜欢李观的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所以来到了苏强面前道：“爸，我们走吧。”

苏强站了起来，刚刚得知原来苏婕的父亲也在这里的白至儒连忙伸出手：“伯父你好，我是白至儒，下次有机会我请您吃饭。”

苏强和他握了握手...

想起了自己曾经在新闻中，在各种场合里，在电视上听到和看到的白至儒，一时间觉得生有些奇妙。

但他没露怯，微微一笑，像个长辈一样说了一声：“好。”

然后走到了苏婕身边。

苏婕挽住了苏强的手臂，父二在白至儒的送行下，离开了宴会厅。

留下了王总，张总，李总懊悔不已。

有时候想要再往上走一步要靠机缘，苏强似乎是他们能够够到二层楼台阶的机缘，但他们并没有把握住，丢了西瓜，捡了芝麻...

……

一辆奔驰轿车进了临江的夜幕中。

坐在车上的父二一展笑颜，客户虽然没谈下来，但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