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色长衣泛出浅浅的红色光芒。芃羽上神的眼中满是绝望，举起通体红色的长剑猛然折断，随后纵身跃其中。

无数的仙大叫着捂住嘴，这在仙界前所未有。

“上神！”小唯痛苦的大叫着，想要扑过去被玉玄帝君一把拉住。紧接着，玉玄帝君在众惊讶的眼神中跳其中。

无数的火焰蔓延上来，诛仙台顿时乌烟瘴气。

烟雾将沈知风包裹起来，那份绝望感染到她，让她愣在原地半天反应不过来。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

芃羽上神究竟为何会这般绝望，还将自己唯一的法器折断，她不得而知。只是她此刻心中微微有一种预感，也许芃羽上神跟其他形容的并不同。

她突然好奇起来芃羽上神的过去，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小唯问个清楚。

“所以还走吗？”

耳边的歌谣停下，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来。

该来的还是会来，自己之所以能看到芃羽上神的过去，恐怕也是为了让她留在这幻景里。

沈知风抬起来，面无表道：“为何不走？”

“回去就要面对痛苦。”那声音道。

沈知风耸耸肩膀：“痛苦的是芃羽，又不是我。”

声音顿了一下，有些无奈道：“你就不怕重蹈覆辙？”

沈知风笑了笑：“现在已经是最糟糕的况了，一堆不是我留下的烂摊子要我收拾，难道还会比现在更坏吗？”

那声音沉默了好久，最后像是认命一般叹气道：“好吧，你去吧。”

说完，浓烟散去，一座凉亭出现在沈知风的眼前。

凉亭之中，一身华服的吴御正在喝茶，旁边是柳眉幻化的形。他的手边放着一把折扇，似乎并没有看到身旁的一般，一杯一杯的将茶灌进嘴里，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喝酒。

沈知风快步走到身旁坐下，夺过他手中的茶杯，道：“什么茶喝的这么香，让我也尝尝呗。”

吴御转，瞧见沈知风后微微发愣。半晌，他拿起扇子敲了敲自己的手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芃羽上神，你怎么下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