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出名之前少赚点儿嘛！实在不行，中间你要是实在烦了，违约金咱掏了，自己买断经纪合约，不就成了？撑死了能多少钱？”

这还真是有钱说话牙缝里都带着美元的气息。

彭向明张了张嘴想说话，又停下。

脑子飞快地转动。

“你说……我要是不签经纪公司，就真的会吃很多亏吗？”

对面沉默片刻，最终叹了气，“你不签……行啊，也有不签的，还有不签经纪公司，只是找一个有经纪执照的，据说给的提成连百分之十都不到，但那得是什么？”

“一是顶级的大腕，家不缺脉不缺资源不缺戏，顶级的大制作，先得在家手上直接滤一遍，才能到其他闻闻味。”

“但是像这种，家本身就是脉啊！家在金字塔的塔尖上呆着呢，当然不需要搭理塔底下的民间疾苦。但你可以吗？”

彭向明沉默片刻，问：“你刚才说一，那二呢？得有二啊？”

柳米随后说：“有啊！不缺钱的，已经赚到了大钱的，或者没有上进心的，也没啥物质欲望的，一年随便接几个角色，其他时候家就猫着喝酒，反正也够活着了，还挺自在，你能比吗？”

彭向明不说话。

他自己觉得，自己还是挺有物质欲望的。

想赚钱。

两都沉默了片刻，柳米叹了气，语重心长地说：“就这样吧彭向明，别拧了，你拧的我难受。不就是一点钱嘛，不至于呀！”

“嗳，柳米，你说，我要是个天才的话，就是说，嗯，怎么说呢，比如哈，我确信我以后能写出来很牛的作品，而且一直写，再比如哈，我……我特别会编故事，也特别能导，我能做出好玩意儿来，那我是不是就不需要经纪了？”

柳米沉默片刻，道：“也需要！”

“为什么？”

“你都那么牛了，你总得有点身份吧？你是艺术家，难道跟锱铢必较去？跟一个0.1%一个0.1%的那么磨？总得有个替你跑腿，帮你耍嘴皮子吧？”

“有道理！你等我一会儿！别说话！”

说完了，他转身回到羊汤馆里，一坐下，直接打断了桌上几的聊天，问孔泉，“四年，10%，不！”

“我……”他一脸惊诧，“四年？”

“直接说，不！不我就签别家了！”

小白胖子张结舌，然后挠。

“我叫你一声哥，20%行不行？真的底裤都没了！”

“10%！”

小白胖子又挠，“我豁出去了，15%，五年！”

“好！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