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得我好疼，你先松手好不好？”

他低一看，自己正抓着孩的手腕。

愣了一下，他赶紧松开。

床壁灯的灯光色泽韵黄，却依然清楚地照见，孩那雪白的手腕上，多了一片红色的握痕——分外醒目。

自己刚才用的力气，应该是很大。

他返身坐回去，床很软，不是病床。

这时他才又忽然听见，应该是孩的手机在响。

铃声就是自己唱的那首《追梦》。

“对不起……我……我可能是……”他想要解释两句。

但是没等他把话说完，孩已经把手机递了过来，说：“没事儿的哥，一会儿就不疼了，泉哥不知道为什么，把电话打到我手机上来了，你要不要先接一下？他或许是有什么急事找你？别耽误了你的事。”

彭向明又愣怔片刻，终于还是接过手机。

“喂？是我，怎么了？”

“角儿，你赶紧开电视，华通的一号频道，我觉得味道很不对！”

电话很快被挂断了，彭向明又愣怔了片刻，缓缓回过神来，扭看向身边只穿着简单睡衣的蒋纤纤，伸手，“对不起纤纤，我可能是做噩梦了！”

孩乖巧地顺势依偎过来，“没事的！”她活动着手腕，那细美白皙的手腕上，甚至隐隐能看出来，应该是有些淤青了，“活动活动就好了，你没事吧哥？”

“嗯，我……没事了！”

“泉哥没说是什么事吗？就是让你看电视？那我要不要去给你打开电视？”

彭向明地呼吸了几，想让自己再平静一下。

空气中，有一些遗留的味道，还有一些孩子身上的香水味道。

都很好闻。

他扭看向蒋纤纤。

韵黄的灯光下，她真的很美。

她才刚二十来岁，浑身上下无一处都不显露着青春的健康与活力。

“呼……”

他长长地吐出一气来，“不着急！”然后他拉起她的手腕，轻轻地在上面亲了一下，又说了一遍，“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