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双手拿着本子,放在胸前,眼睛一眨一眨的,表看起来很意外。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陈然看了看她衣服,是酒吧这儿的制服,黑色,裁剪的跟西装一样,很显身材。
“你跑这儿来兼职了?”陈然也很意外。
他记得薇薇之前是在酒吧那一片做兼职的。
这年,做兼职不是什么丢
的事,没钱才丢
。
只不过在酒吧做兼职的,底薪一般都挺少。
靠的是小费和提成。
真会搞的,一个月赚个小几万不成问题。
不然为什么现在打开社软件,附近妹子几乎全是酒托。
“嗯?”
薇薇下意识的发出声音,明显刚才没有听清。
“我是说,真巧啊,你在这儿做兼职吧。”陈然重新说了遍。
话虽然一样,但意思完全不一样。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这个身份,是不应该知道薇薇在酒吧做兼职的。
他也不想知道薇薇为什么换地方了。
左右不过那几个原因,他没那么旺盛的好奇心。
“是啊,真巧。”
薇薇笑了一下。
的直觉让她觉得,陈然刚才说的,好像不是这么个意思。
“你一个来喝酒?”
薇薇往旁边看了两眼,没有看到陈然的伴。
这倒是让她觉得挺惊奇的。
不是说一个就不能到这里来喝酒,而是男
到酒吧喝酒,大部分是为了泡妹子。
少部分是为了和朋友聚会。
没带伴,也没有带朋友,这感觉像是……
“你失恋了?”
薇薇脱而出。
陈然:“……”
气氛瞬时有些冷场。
薇薇反应过来,捂住小嘴:“不好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个,你想点点什么。”
想醉酒的心思,瞬间被这句话冲淡不少。
但是来都来了,陈然也不准备就这么回去。
“随点来点吧。”
他拿着单子,点了些酒,不多,就是平时在家小酌几杯的量。
薇薇在写了单子之后,转身离去。
陈然一个坐在位置上,一只胳膊搭在桌子上,一只胳膊撑着脸。
他在看窗外。
外面开始下雨了。
蓉城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喜欢下雨,搞的心
糟糟的。
尤其是酒吧里放着钢琴曲。
很轻。
很淡。
听起来就挺忧伤的。
不得不说,环境真是一个能影响的东西。
就像在酒吧,dj一暖场,所有都开始不由自主的嗨起来;但在静吧,就容易让
变得冷静。
哪怕内心再狂野的,在这个时候也会变得安静起来,小心翼翼的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斯文禽兽。
陈然自认为以前的自己就算是个斯文禽兽。
戴个眼镜,瘦瘦弱弱的,成天只会在暗地里偷偷摸摸的yy妹子。
真要有妹子贴上来,又扭扭捏捏,不好意思答应。
俗称闷骚。
当然,也有种好听一点的说法,那就是“文艺”。
陈然喜欢“文艺”。
文艺的妹子,看着很难接触,其实她就像颗菠萝,外表比较硬,甚至还带点刺儿。
但剥开之后,里面全是黄的。
陈然一度沉迷于剥壳,那种将一层层剥开,将对方完全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感觉,简直让
着迷。
但陈然很快就厌倦了这种游戏。
是的,游戏。
当一个对另一个
并没有感
,只是把对方当成一个攻略对象的时候,这种行为就叫做“游戏”。
陈然非常厌恶这种行为,这让他想起自己的过去。
玩弄别的感
,比玩弄别
的
体,更加令
恶心。
所以他宁愿去热闹一点的酒吧,也不喜欢来这种静吧。
去那种地方的,都比较直接,彼此之间看对眼,就可以直接带到酒店。
而不会像是在静吧……
还要玩儿什么暧昧。
陈然听着外面的雨声,感觉心慢慢平复下来。
薇薇适时的将酒端上来,放在桌上。
陈然拿起酒杯,喝了一,嗯,不太好喝。
他一直不太明白,很多为什么会喜欢这种玩意儿,就好像他不明白,有些
到底在想什么。
直到有一天他明白,管他那么多嘛,别
喝,他也跟着喝就好了。
而对于,别
怎么做,他也跟着怎么做就好了。
不用去思考,也不用想太多,随心而行。
这样会过的比较舒服一点。
一杯酒喝了一半,陈然感觉一旁有什么在注视他。
一扭,就看薇薇站在旁边,两只眼睛直溜溜的盯着他。
这眼神他见过。
一些生在路上看到可
的小猫咪时,也会露出这样的眼神。
“我很帅吗?”
陈然朝她挑了挑眉。
如他所料,薇薇一下子笑了出来。
别说,她扎马尾,穿制服的样子,看起来还挺好看。
“你这真有意思。”
她笑得花枝颤。
她是笑的很开心,可惜陈然笑不出来。
他嘴角往上勾了一下,可是突然又想起什么,绪瞬间又冷了下来。
“你不去工作吗。”
陈然开始赶了。
薇薇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听懂了却没理会。
陈然觉得她是后者。
她耸耸肩,道:“今天没什么客,我招呼好你就可以了。”
陈然往四周看了一眼,的确,确实还挺少的。
本来这两年实体店生意就不好做,陈然小区对面的饭店都换了两家。
其中一家豆腐脑店开了大概有七八年左右的模样。
这让陈然绪更低落了。
那家豆腐脑店挺好吃的,是老家的味道,他隔三差五的就会在他家点一份豆腐脑,再加一份卡饼。
不是外卖,而是直接坐在木制装修的店里,慢慢吃。
这让他有一种庄严的仪式感。
可惜,现在豆腐脑店也关门了,这让陈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这个世界什么东西都会消失。
感也是。
豆腐脑也是。
唯一能够留下的,大概就只有记忆吧。
“喝点?”
陈然拿起酒杯,朝薇薇晃了晃。
他当然是在逗她。
最好她能够直接生气,拂袖而去,再狠一点,直接端起酒杯泼他脸上,告他“骚扰”。
陈然知道薇薇做的出这种事来的。
当初她在酒吧,就是因为有个客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