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来讲,祭礼流程无外乎是斋戒、陈设、祭晨、君王百官跟唱祝文等等。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这一套流程,都是相当固定的。
变化的也只是随着被祭祀的物、事件不同,规格上有所变化。
而规格上,林商已经于神雀台上,定下了基调。
国礼···便是至高之礼。
凡事种种规格,都应选取最上等。
好动手脚的,便是被称之为祭礼四柱的文、乐、诗、舞。
文是祝文,当然因为是祭祀蚁林军,属于伤祭,故而应该是‘祭文’才对。
乐是以八乐八音为领,进行的特定音乐祭祀。
诗是定诗,为所祭之事、之,做一个简介或者定论。
舞自然是祭祀舞,用特定的动作、姿态,调动天地间的能量,形成特定的气场。
四者相合,若是循环完整,甚至能沟通莫测,获悉过去未来,见本不可见之,知不可知之事。
“要么不做,要做就做最好。”
“乐给你,文、诗、舞
给我,你且告诉我,何
可以替我解决问题?”林商知道上官狄不会无的放矢。
上官狄果然早有准备,也不当然不会客气,开便说道:“白鹿书院的大儒李路如,可写祭文。他与你们将军
好,为
虽然有些迂腐气,却是宁折不弯的
子。早年仕途不顺,便退居学堂,教授学子,如今也算是桃李满天下。你去寻他,以他的名
若是肯写祭文,便是礼部那些混蛋想搞鬼,也需掂量一二。”
林商点了点,神雀台之事,已经让林商看清楚。
那些曾经与林髓好的
,并非都是凉薄之辈,
走或许茶凉,但是同样
心也多变。
只要找对了方式,有心之未必不会念旧。
自保是本能,起了恻隐之心,伸出援助之手,便是恩、
。
“遵月楼里有个酒鬼,欠了遵月楼很多银子,现在正在遵月楼里写诗还债,你若能帮他将欠债还清了,那写诗的,也自然便有了。”上官狄又说道。
林溪点了点,没有追问酒鬼的名字。
这么特别的,想来应该也算是独一无二。
去了遵月楼,自然也就都清楚了。
“最后的舞···本来没想法,不过既然有连灵阙丹都给你了,那就是有办法了!等着别
主动找上门吧!”上官狄又露出了古怪的笑容,表
里的狡黠,几乎就要藏不住了。
林商点了点,没有多说话。
代完事
,上官狄先行离开。
她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不仅要与其他七乐沟通作曲,还要看着点礼部对祭礼之事的准备。
而林商则是先休息。
当然···休息的只是身体,他的灵魂还是会进灵魂幻境,继续锻炼。
虽然刘黑高已经不在了。
但是继续奔跑,继续挖掘潜力,继续狠狠的练,总不会有错。
第二天一早,伤势已经好转大半的林商,便乘坐公共马车,前往白鹿书院。
林商如今没有钱,花的还是孙财留下的‘积蓄’,所以指望他去遵月楼,给一个酒鬼结账,那暂时是不可能的事。
而上官狄中,神秘兮兮的‘等
找上门’,也还没有
绪。
所以,林商唯一可以选择的,就只有去白鹿书院,找大儒李路如。
虽然很多所谓知名的书院,都在一些名山大川之上,藏在山峦叠翠之间。
不过白鹿书院却是大隐隐于市,就在上阳城的城北,与九爷的府邸一般,都在离区。
公共马车上,不少同样乘坐马车,去往各处的普通百姓,都用热、灼热的目光紧盯着林商。
虽然没有来打搅,林商却有觉得浑身不自在。
“看来要想办法买匹马,或者买一辆驴车了!不然每这样出行,确实不太方便。”林商心想。
公共马车的车厢并不小,所以即使车厢里坐了几十,依旧不显得拥挤。
在前面拉车奔跑的,是两匹灰耳朵的妖莬马,有着雾渡山兔妖的血统,优点是速度稳定、持续、快捷,并且令行禁止。缺点也很明显,吃和拉都不能停,所以这种马不能当做战马,只能用来拉车或者耕地。
嘴上套一个笼子,笼子里放置的都是压缩后的
。
后面则是挂着一个大袋子,袋子里装置的自然是妖菟马的粪便。
大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离区白鹿坊。
林商无须找询问,便发现了夹在白鹿坊正中央的白鹿书院。
昨夜是庆丰之夜。
所以今天是属于新年的第一天。
街道上依旧弥漫着喜庆的味道。
昨夜的欢腾,还未彻底的散去。
蒸腾在临街早点摊贩处的水汽,弥漫于家家户户的炊烟,远近接的犬吠,小孩的嬉闹喧哗声,大
的呵斥与叫骂声···这些声音和景象,
织在一起,一瞬间就将
拉进了一幅生活市井的画面之中。
而无论多么顽皮的孩子,还是多么粗鄙的莽夫,在路过那蹲着一尊白鹿石雕的书院门时,都会变得小心翼翼,神
恭敬。
走到门,抬眼望去,一个
发花白,胡子邋遢的老汉,正穿着灰色的直裰,姿态粗鄙的蹲在在院子里晒书。
林商走到门,手里拎着两串腊
,作为上门拜访的礼物。
“拜师还要等几天,你先回去写篇文章,什么拿手写什么,等开学考了再过来。”老汉回
看了一眼林商,然后继续整理书籍。
林商说道:“我不是来拜师的,在下有事拜访李路如李大儒。”
老汉起身,看了林商两眼,似乎眼神不太好使,看了好一会,才说道:“进来吧!先坐,稍等!”
说罢之后,便转了里间。
院子不大,却晒满了书。
而这些书籍,几乎每一本的每一页,都写满了批注。
再往里,是三间教室。
至于居住之地,似乎还要再往里面一些。
因为庆丰之夜刚刚过去,或许学生都放假在家休沐,所以书院里显得稍微有些冷清。
未过多久,那名老汉又回来了。
换了一身原本应该是青色,如今却洗的发白的儒衫。
“老朽便是李路如,不知小兄弟此来,是有何事?”老汉眯着眼,对林商问道。
林商倒是被问的稍稍一愣。
所以,既然老汉本就是李路如,为什么不直接言明?还得先进屋换一身衣裳?
惊讶只是一瞬间,林商马上回过神来,立刻对老汉抱拳一礼道:“在下蚁林军林商,此来特向先生,求一幅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