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熊。

所幸七号厅是个很容易找到工作的地方，文鸟变成形后外貌出众，化名灵子在七号厅里做着卖酒的工作，每晚可以有一千块左右的收，这份钱可以买来别墅里两个不能工作的猛兽两天的粮，不过一个月时间灵子就变成平顶山最大的几个菜场上最受欢迎的常客，菜市场老板们十分乐意帮助瘦弱的灵子把她买的半片猪扛到车上。

在张明明出走次月的4号，灵子安排了狮子和老虎的粮，借了闫先生的车，带上一罐椴树蜜，驱车前往襄县汝河边——这天是狗熊去世满一个月。

马戏团营地曾经驻扎过的痕迹还在，河边依旧水丰茂，灵子找了地方停好车，卷起裤腿蹚进河里，河水沁凉。

群狗袭击当晚，三个凶神被章鱼僵尸掳走，只有狗熊当场死亡，文鸟想着当时的形不由得不自禁，端着蜂蜜倒进水里，一边倒一边眼泪就淌了下来。

突然碧蓝的水下睁开了一双昏黄的眼睛，跟低着倒蜂蜜的灵子对视了一眼。

“晚上来这里。”

灵子被水下那双眼吓到，扔了蜂蜜就往岸上跑。

一个壳一眼的东西浮出水面，壳下正是那双可怖的黄眼，一个扁，颜色像熟铁的东西长着一张嘴，吐言：“晚上来这里。”

“你在跟我说话？”看清来，灵子问道。

“你是文鸟吧，晚上来这里。”这个熟铁色的扁怪物在水里探出个说。

不远处的河堤上驶来两对年轻开着的摩托，发动机的轰隆声吓走了怪物。怪物潜水下激起一阵涟漪。

摩托上的两对年轻喊着灵子问水里是什么东西。

“没什么，一段木。”灵子笑着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