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曹铄看着郭嘉眨
了两下眼睛:“奉孝这个形容,我倒是没有太明白。”
郭嘉顿时满黑线,虽然知道曹铄是在故意挑事,还是解释道:“一对玉
,令世
钦羡不已,主公这下应当的明白了。”
“早这么说……”曹铄假装恍然的点了点:“奉孝把我那儿媳说的如此美妙,我倒是得见见亲家母,让她早些筹备,等到恒儿来到洛阳,让他们小夫妻先见上一见。”
“男嫁娶,不过父母一句话而已。”郭嘉说道:“长公子和黄小姐见与不见,应该没什么不同。”
“当然不同。”曹铄说道:“或许我们都觉得他俩是天作之合,可他俩究竟怎么想,我们却不清楚。婚事已经订了,改是改不了,可我却能让他俩早些相见,在嫁娶之前彼此先有个熟悉。别等到房花烛的时候,俩
都觉着对方陌生的很。”
“主公这种想法,倒是让意外的很。”郭嘉说道:“长公子与黄小姐要是知道,也不知会怎样想。”
“他们怎样想,我管不着,我只管把该做的给做了。”曹铄咧嘴一笑:“别等到将来,俩嫁娶以后还心中责怪,说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事先让他们见过。”
曹铄的这些说法,让郭嘉是满黑线。
嘴上说的好听,是要让长公子和黄小姐先见一见。
可实际上,曹铄是打定了主意,长公子必须迎娶黄小姐,即使俩没什么感觉,也得在婚前把感觉给培养出来。
“主公不打算管一管长公子?”知道和曹铄继续下去这个话题,他一定会说出一些让意想不到的话,郭嘉赶忙把话题岔开,向他问了一句:“难道就由着他在幽州胡来?”
“又不是做什么天怒怨的坏事。”曹铄说道:“他是想要为我这个做父亲的分忧,也是想要为大魏的百姓出
恶气。更是想把羯
从世上抹去,让他们从此不能再与大魏捣
。我没有理由阻止他,其实也不想阻止他。即便是训诫,至少也得等他来到洛阳,再把他给叫到面前好好骂上一通。”
“主公到时开明的很。”郭嘉摇:“长公子年少,胡来也就算了。可主公已经是大魏之王,居然也是有着这样的
。”
“奉孝怎么不把顽劣俩字带上?”曹铄嘿嘿一笑:“我当年领军讨伐张秀,那时候不过十四岁而已。要不是先带兵打了几场,父亲又怎么可能给我兵权?如今他要学我当年的模样,我不在暗中帮衬已经是不错,为什么还要去阻挠他的做法?”
往前走着,曹铄接着说道:“江山代有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大魏的江山很大,大魏的子民很多,要保住这无尽江山,要保全大魏子民,总得一代代的传承下去,总得每一代至少会出几个有担当的
物。他有担当,我这做父亲的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扼杀了他的梦想,让他循规蹈矩的做个大魏公子?”
听着曹铄说的这些,郭嘉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他心里在琢磨着曹铄话说的究竟有没有不妥之处,嘴上也是什么话都没再多说。
曹铄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道:“奉孝,其实有些事,我们根本不用太放在心上,尤其是下一代的事
,我们管不了,也不用去管。只要他们品
纯良,只要他们不欺善怕恶,只要他们不是那种
泯灭的
渣,我们就不用理会他们怎样选择
生。一切让他们自己去选,
路不同,全靠自己走。我们已经老了,总有一天这个世上的事
不会再是我们来做主,要是我们什么都给规划的清清楚楚,他们一直沿袭着老路不变,早晚有一天,会被其他
替代。”
“主公这么说,我就明白了。”郭嘉点了点:“我刚才还在寻思,给杨阜写封书信过去,要他一切配合长公子,现在看来好像没有那个必要。”
“要是他连一个杨阜都不能解决,又怎么配做大魏的长公子?又怎么配在将来接管我的天下?”曹铄淡然一笑,对郭嘉说道:“幽州那边的事,我不会
手,奉孝也不要
手。我们只看着他们怎么闹腾就好。”
曹恒一直都在担心曹铄会知道他在幽州做了什么。
来到雁门关的第二天,大清早他见到了杨阜。
杨阜对他恭恭敬敬,与他应答的时候,也是诚惶诚恐,让曹恒不免感到好笑。
堂堂幽州刺史,居然被他给吓成了这个样子。
好笑的同时,他又在担心消息传到曹铄那里,会不会等来一通训斥,甚至是被曹铄责罚。
他要是知道数后消息传到曹铄那里,曹铄对郭嘉说的那些话,也就绝对不会再有任何的担心。
当天下午,曹恒正在庭院里舞弄画戟。
被绑在柱子上的曹植离他不是太远。
也不知道曹植被绑在上面究竟是种怎样的感觉,没旁的时候,他居然还朝着曹恒挤眉弄眼,一副被绑的很爽快的模样。
见他这样,曹恒也就放心,不再多理会他,专心舞起画戟。
他哪知道,其实这个时候的曹植心里是泛着苦水。
虽然卫士捆绑的技巧不差,可被吊挂在高处,时间久了总是各种不舒服。
已经浑身酸痛的曹植看到曹恒舞弄画戟,为了不让他担心,故意找机会朝他挤眉弄眼。
果然,曹恒见到他这副模样,就没再往他这边多看过来。
望着舞弄画戟的曹恒,曹植心里是苦水直冒。
为了帮着这位大侄子达成心愿,他这次也算是豁了出去。
曹恒画戟舞弄到妙处,杨阜匆匆跑了过来。
见他正在练舞,杨阜没敢吭声,一直站在旁边。
直到曹恒一套戟法舞完,杨阜才躬身说道:“启禀长公子,雁门关外离这里最近的羯部落已经查明位置,敢问长公子打算什么时候出发,要带多少
马?”
“查明了位置?”曹恒向他问道:“那个部落有多少?其中有多少羯
武士?”
“回长公子,部落大约千,其中羯
武士两百余
。”杨阜回道:“我觉着长公子可以率领五百将士前往,毕竟
多一些……”
“骑马要走多远,你们这里能凑出来的马匹有多少?”没等杨阜说完,曹恒接连向他问了两个问题。
“要是将士们步行,大概得走两天。”杨阜回道:“假如长公子是打算要将士们骑马,我这边能凑出来的马匹,不过三百多……”
“三百多马匹我不可能全都带走。”曹恒说道:“你给我调拨一百骑,我再带上随行的卫士,也有三四百
。让你的
给我领路,我这就带着他们讨伐羯
。”
“长公子只带这么点?”杨阜错愕的说道:“有件事我必须和长公子说明白,羯
凶悍,作战也是丝毫不顾生死,不带多一些
手,还真不一定能在他们手中讨到好处。”
“我去只是杀,又不是讨什么好处。”曹恒回道:“杨刺史这么一说,倒像是我去找羯
求着施舍什么似得。”
被他一句话给顶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杨阜低下回道:“既然长公子执意如此,还请到了关外,发现
况不对即刻撤走,可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
“放心好了,我能有什么散失?”曹恒向还吊挂在柱子上的曹植看了一眼,他嘴唇动了动,发觉曹植在朝他使眼色,最终只是对杨阜说道:“杨刺史现在可以把你的给我召集到一起,今天晚上我就会带
赶往羯
部落。”
代了杨阜,他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