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属于乖巧类型的了。
红旗s9就停在附近的停车场里,周围路过的,纷纷侧目,这么华丽的超级跑车,即使在魔都这种国际大都市里面都相当的罕见。
陆小浩走上前,拿出钥匙按启动键,顿时华丽的剪刀门从两侧缓缓升起。
刚坐在车上,下一刻陆小浩就有些懵了。
呃!
自己好像还不会开车吧……
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系统检测到主尚且没有驾驶证与驾驶技术,是否使用一个积分兑换专业级驾驶技术与驾驶证、行驶证?”
陆小浩闻言心中一动,道:“兑换。”
下一刻,陆小浩的脑海中就出现大量的信息。
以前他根本不会开车,甚至从来没有摸过方向盘。
但现在他却感觉车就像他的双手,如臂挥使。自己坐在车上,似是已经与车子融为一体。那种感觉……就像车子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这么感觉太奇妙了!”陆小浩惊叹道。
从来没有开过车的他,此刻竟是有着一去挑战世界顶级赛车手的雄心。
与此同时,一本驾驶证与行驶证也出现在旁边的副驾驶座椅上,车窗上贴着年检与保险,所有手续全部齐全。
陆小浩启动车子,下一刻引擎咆哮声响彻整个工地,似是一史前巨兽在怒吼。
附近的工都被惊动,纷纷把目光望了过来。
这么奢华俊美的超级跑车,很多都是第一次看见,全部被惊艳到了。
“那不是刚来的搬运工小伙么,这辆跑车是他的?”
“我靠,太漂亮了吧,从没有见过这么酷的跑车,单纯从美观上来说,即使兰博基尼与法拉利都比不上啊。”
“认不出什么牌子,但这辆跑车至少也要几百万吧,他家不是很穷么?”
“穷个!穷能开这种车?估计又是哪个富家子弟跑来工地上恶搞,美其名曰体验生活。”
……
工地上的包工姓王,名叫王振勤,是一个黑黑瘦瘦的中年
。
他与其他工不同,见识上明显强上一点,已经认出那是传说中的红旗s9。
红旗s9,世界顶尖超跑,国产车的骄傲。
全球限量70台,其设计原理与造型,曾在国际上引起巨大的轰动。
价格不明,因为目前还是一辆概念车,尚且没有量产正式出售。
但据说至少千万级别,甚至是上亿。
这种车竟然已经有开上路了,真是稀奇。
且不说目前根本没有购买渠道。
即使能够买到手,那也是要过政审才能够上路,这就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了。
换句话说,你有钱也弄不到。能够拥有这台车的,可不仅仅只是有钱就行。
王振勤有些哭笑不得:“你这么有钱、这么有身份、有地位的一个……跑来工地搬什么砖啊,这不是玩我吗。”
……
陆小浩心愉悦地开着车准备回去继续考试。
结果刚路过建筑大楼,就听见一阵惊呼声传来。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快叫救护车。”
“妈的,这么粗的钢筋怎么会被风吹下来。”
“快叫救护车,快快快。”
……
陆小浩依稀听见一些声音,似乎工地出事了。
他皱着眉往那边望去,下一刻,面色微变,直接方向盘一转,往那边冲了过去。
“陈叔……”
陆小浩从车上下来,一眼就看见陈大庆被一根拇指粗的钢筋穿胸而过,从背部穿出来,死死地把钉死在地上。
他面色苍白,简直不敢置信,刚刚还好好地一个,怎么眨眼间就濒临死亡。
这工地怎么管理的!这么粗的钢筋,好端端的怎会从天上掉下来?
周围一群工围着陈大庆,一个个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120刚刚就有打了,但看陈大庆这
况,恐怕根本就熬不到救护车过来。
陆小浩冲上前,地面上全是血,两米多长的螺旋钢,从陈大庆的胸,从背后的尾脊骨处穿出。
看上去,真的相当惊悚恐怖,就像把一个活生生的,串在烧烤架上。
陈大庆没有晕死过去,染血的手扶着钢筋,虚弱地望了陆小浩一眼。
此刻的他,只能无助的看着别,无法动弹,甚至没有力气说出一句话来。
周围的工都不敢上前,即使包工
都彻底慌了神,面色苍白,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管理的工地闹出
命,这可是天大的事
。
陆小浩见此,一咬牙,走到陈大庆身边,仔细查看他的伤势。
“钢筋没有到心脏,稍稍偏离了一点,快拿毛巾把流血的地方堵住,不能让他失血过多。”
陆小浩强行让自己冷静。他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不懂什么太专业的知识。
但他从小就在外面流,一些常识还是懂的。
钢筋没有到心脏,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但这并不意味着陈大庆就没有生命危险。这么长的钢筋从身体里直接穿过去,谁也不清楚会不会坏其他脏器。
心肝脾肺肾,随便一个遭到坏都是致命伤。
现在只能祈祷出现奇迹,况不要太糟糕,如此一来陈大庆还有一点点活下来的机会。
“还愣着什么,还不快去拿毛巾。”王振勤大声吼道。
几名工友慌慌张张地送来白毛巾,陆小浩接过来,把陈大庆流血的地方堵住。
短时间内失血过多也是会造成死亡的,但只要把流血的地方堵住,问题不会太大。
“去拿钢筋钳,把两的钢筋剪断。记住,手法一定要稳,千万别造成二次损伤。”陆小浩道。
钢筋是不能拔出来的,不然陈大庆必死无疑。
现在这况,只能把两
的钢筋剪断,不然两米多长的钢筋支撑着,估计连救护车都上不去。
“叫张师傅来剪钢筋,他手法最稳,其他在旁边帮忙扶着,千万不要让钢筋震动。”
陆小浩的冷静理智,让王振勤也稍稍冷静下来不少,没有之前那么慌。
工地上手艺好的师傅自然不在少数,很快就把在陈大庆身上的钢筋两
剪断。
陈大庆望着周围的工友,气若游丝,眼皮越来越沉重。
陆小浩一颗心下沉,抓住陈大庆的手,大声道:“陈叔,千万不能睡。想想你的儿子,如果睡着了,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陈大庆闻言,眼皮一阵颤动,努力地要把眼睛睁开来。
但他太虚弱了,饶是拼尽全力,也才睁开一半。
陆小浩心中焦急,这里是经济开发区,比较偏远,等救护车过来,估计要十几分钟。
陈叔这况,能等那么久吗?
何况就算救护车过来了,最多为陈叔输个氧,对于这种外伤根本无能为力,只能去医院的手术室做手术。
“不能再等了!”
陆小浩心中一狠,把红旗s9开了过来。
“把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