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程宗已经将自己埋在被子里睡着了。
魏凛将她的手臂从被子里捞出来,轻轻把她手腕上的手表取了下来。
银制的表盘闪着冷光,里面用鎏金罗马文写了两行字,翻译成汉语就是:“永恒。”
回想在川大木槿花树下无声的告别,到三年前英国特莱特建筑学院那伤心的一幕,再到金陵台同学聚会她一句石天惊的:“魏凛,我喜欢你。”
关了灯,黑暗里,魏凛握着她的手感叹了一句:“已经五年了,程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