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路过的大臣都会多看她一眼。凭什么?赛马是两个的事,难道就是因为“柳扶月”赢了就可以得到更多的关注,而自己输了,就被无
问津?
说到底不过就是身份罢了。自己这个非亲生的郡主怎么能够比得上正式的煦王妃?她柳扶月不就是因为嫁给小皇叔才被高看一眼吗?一个庶出的
子有什么资格站在小皇叔面前?
莫念珠恼怒,回身看到柳扶月的那匹黑马就在自己的附近。跑了第一的战马肯定很厉害是吧,那它撞的能力是不是也很强?
想着。莫念珠来到黑马面前,死死咬住唇,手里的马鞭一挥狠狠的打在黑马的
上,这一鞭直接将马打的皮开
绽。黑马不再受控,一声嘶叫向前狂奔不止。
穆长萦听到马叫,转身一看,只见因为疼痛像发疯了似的黑马向自己的方向奔来。穆长萦被吓了一跳想要习惯的伸手去控制马匹,却因为躲闪不及眼睁睁眼看着自己就要被践在马蹄之下。
“王妃!”
“煦王妃!”
“扶月!”
“啊!”穆长萦一阵天旋地转本以为自己要被马狠狠的踩在脚下却落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她抬
,正好看到了莫久臣低下来的视线。
是莫久臣救了她。
“啊!”
穆长萦来不及思考别的,顺着尖叫声看去,却亲眼看到了失常的马将桃溪撞到在地。
“桃溪!”穆长萦不顾危险的挣开莫久臣的怀抱直接冲了上去,丝毫忘却那匹发疯了的马正在四处奔窜。
莫声文大惊,立刻叫:“穆之昭,快控马!”
不等莫声文说,穆之昭早就已经过去,双脚一跳飞跃而上,坐在马背上狠狠拉住缰绳,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将马驯服。他看向煦王妃的方向,又是瞳孔一震,这熟悉的包扎方式是定远军独有的。
“桃溪。”穆长萦跑到桃溪身边跪下来抱住她,神慌
:“我在呢,你告诉我你哪里痛?”
桃溪哪里遭受过这种重创,小姑娘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她神智有些迷糊,看着熟悉的脸庞,乖乖的用手指指了一下腿,害怕道:“小姐,我腿疼。”
“知道了知道了。”穆长萦抱着桃溪大喊:“来啊,来个太医啊。桃溪,你看看我,没事的,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穆长萦看见桃溪裙摆上渗出的血迹,她轻轻掀开她的裙摆,膝盖、小腿都是撞伤。她没有犹豫,二话不说就撕开自己的衣摆,开始为桃溪止血包扎,在不确定是否伤到骨的
况下,她还是给桃溪绑好小腿的位置。
太医来的太慢了,她的桃溪很疼,小姑娘是忍不了的。
莫久臣已经走过来看到她如此娴熟的包扎伤,略有诧异:“太医快来了,你不要再动她。”
莫久臣行军打仗多年,一眼就看出“柳扶月”包扎的手艺乃是军中手艺。
“太慢了,他们太慢了。”穆长萦吸着鼻子忍着眼眶的泪水,即便双手颤抖也都平稳的将桃溪的伤绑好,她抬
双眼噙着泪,柔声求道:“王爷,求求你,让最好的太医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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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溪是被穆之昭抱回煦王府的。练武场的太医对桃溪的腿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在这之后桃溪昏迷不省事。莫久臣接受了穆长萦的请求,派
到宫里叫了最好的骨科太医,同时还将
医师白黎请来方便她查看桃溪的其他伤
。
大约过了很久,白黎最后从桃溪的房间里走出来。一直守在门的穆长萦双手握着她的手臂,急切询问道:“桃溪怎么样?”
白黎说:“其他外伤都是小伤,没有威及命。最严重的还是她的左小腿有骨折倾向,好在你及时包扎给她固定骨
,才不至于让她遭受太多的罪。你不用担心,现在她只需要好好养伤便可。”
“会留疤吗?”穆长萦知道的,桃溪最不喜欢在身体上留下疤痕,小姑娘是很美的。
白黎说:“手臂处应该会留,不过你放心,我会准备抹平伤疤的药,尽量不让它留下痕迹。”
穆长萦信得过白黎,可算是松一气:“那就好,那就好。”
“桃溪已经没事了。倒是你,你有没有受伤的地方?”相比于桃溪的外伤,白黎更担心好友有没有遭遇不测。
穆长萦摇:“我没事。是煦王爷救了我。”
白黎点:“煦王爷身手矫健,能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你很是难得。你应该感谢他才是。”
穆长萦低捻着衣摆,她不知道莫久臣是如何救的自己,但是能够在马蹄下将她救下一定很危险:“嗯,我会去感谢的。”
白黎轻叹气,坐在石阶上:“我不是很明白,练马场不是有专门养马的吗?怎么会让马
跑?”
穆长萦瞬间怒从心气,她紧紧拽着衣摆,忘不了练马场里那个始作俑者毫无悔意的嘴脸。
莫念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