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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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连你也不信我。”穆长萦娴熟的拿着匕首削皮。
桃溪抱歉的说:“不是不信你,只是我想不到还有谁能在这个时候去伤害念珠郡主。”
“你不用担心,监尉司已经去查了,肯定能够捉到凶手。”
“监尉司?”
穆长萦削好苹果递到桃溪的手上:“现在只有监尉司能够证明我的清白。”
既然穆长萦都能让监尉司手,看来念珠郡主的伤病肯定与她无关了,这样桃溪就放心下来,她不想让穆长萦因为她再惹出什么
子。
穆长萦安抚桃溪说:“你把心放在肚子里。我不会傻到这种时候去伤害莫念珠,这不就让所有都知道是我伤的她吗?我才不会给莫念珠咬我的机会。”
桃溪甚是欣慰,穆长萦终于长点心了。
穆长萦笑着拿一个苹果继续削皮,一把匕首使用的更加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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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尉司,南商最大也是最残酷的组织。上到文武百官,下至黎民百姓,只要被监尉司盯上就没有活的希望。先斩后奏更是家常便饭,有的时候连莫帝的命令都不放在眼里。而这个不可测的组织只属于一个
,一个能
控他们所有
的主
。
莫久臣被监尉司的侍卫传话请到监尉司牢房,说是抓到伤害莫念珠的凶手。莫久臣一直怀疑的其实是“柳扶月”,现在听到又蹦出来凶手,就不得不过来看看。他来到牢房的最
处,南旧亭就在牢房外亲自把守不得让他
靠近。
“怎么回事?”莫久臣让身后的先退下,直接问南旧亭。
南旧亭将王爷请进牢房,指着已经被用刑到半死不活昏倒的两个疑犯说:“这两是京都衙门捉到的通缉榜第一的盗贼组合,审问的过程中他们自己承认是受
指使伤了念珠郡主。京都衙门便把
送来这里。”
莫久臣目光冷峻:“他们说是谁指示的了?”
“未曾。他们知道监尉司在查此事,想要供出那还他们一条
命。”
进了监尉司敢谈条件活命?
莫久臣转动着手上的象牙扳指说:“给他们弄醒。”
“是。”
南旧亭提起旁边早就准备的水桶,直接泼向昏倒的疑犯。两桶水下去,两名疑犯瞬间清醒,他们抬就看见牢房里又站了一
,从衣着打扮就知道此
来
不小,立刻跪下来纷纷磕
求饶:“大
饶命!大
饶命!”
莫久臣说;“本大问你什么,你答什么。”
“是是是!”只要能活命,这两个盗贼肯定什么都说。
莫久臣审问:“你们说是你们伤了郡主,打断了她的腿?”
其中一答:“是。”
“受谁指使?”
这回答:“一位夫
。”
莫久臣皱眉:“什么夫?怎么指使的你们?”
这颤颤巍巍的回答说:“五天前。我们兄弟俩想要抢劫跑路,便盯上一位夫
。我们盯梢好久见她落单便要抢钱,可是没想到被这位夫
的
给反手拿下,她威胁我们只要我们帮她做一件事,她就不会报官并且给我们钱跑路。我们昨天就准备跑路的,可是在城门
就被拦下来送进京都衙门。”
另一担惊受怕的补充道:“我们也是逃跑前听说我们伤的
是宫里的郡主,所以才慌不择路的想要逃跑。但是我们只是伤了郡主的腿,并没有打残也没有要她
命,还请大
高抬贵手明鉴啊。”
一个盗贼在这求高抬贵手,真是讽刺。
莫久臣继续问:“那夫姓甚名谁什么模样?”
“小不知。抢劫那天她穿了一身白衣,伤
那天她也去了,是一身紫衣。”
南旧亭心道不好,他余光看了一眼自家王爷,果然王爷也猜到了白衣和紫衣的子是谁。
莫久臣问:“你们有对别说过这事吗?”
“小不敢!伤郡主乃是重罪,小
不敢跟旁
说。”
莫久臣点,甩袖离开牢房。
刀光剑影之间,南旧亭两刀直接抹了两个的脖子。他面无表
的拿来一份
供,蹲下来捡起一
的手指蘸着地上的鲜血按下了手印。
“你们不了解监尉司,既然是京都衙门送来的盗贼,哪有活着的道理?”南旧亭平静的捡起另一个的手指同样蘸血按下手印;“而且你们还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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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久臣已经记不清他是怀着怎样的心回到煦王府。尽管他早就猜想到是“柳扶月”在背地里为桃溪报仇伤害莫念珠。可是听到证词之后,他还是忍不住的想要质问她,到底是谁给她的胆子让她可以不顾一切的计划,将他,南旧亭还有监尉司都算计在内?
“柳扶月”!真是低估了现在的她!
莫久臣回到王府,其严肃的神色让府里的下们为之胆怯。他径直去到朱雀榭,推开门就看到柳扶月坐在落秋亭的台阶上双手撑着下
看着自己,随后她露出了一个非常灿烂的微笑。
“你回来了。”柳扶月早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来吧,我接受你的审问。不过,我们能不能去你的书房?我怕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