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桃溪连连点。
柳扶月在去浣南湖的那天夜里曾经对桃溪说,等她从浣南湖回来要回柳家取一样东西。但是至于是什么东西,桃溪并不知晓。所以这次穆长萦和桃溪回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来寻柳扶月说的东西,看看可能是什么。她们昨已经将房间找了大半,桃溪几乎能说出每个物件的来历,也认得柳扶月的私
物件都是什么,可都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现在府里的
况有点严峻,时间有些紧张,穆长萦和桃溪必须迅速将屋子里剩下的东西翻找一番。说不定,明
她们二
就要回去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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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旧亭直接躺在房顶,听着从瓦片缝隙中传出来的争吵声。刚刚他已经见识到,尤其是中年
子直接的撕扯,那场面还真是惨不忍睹,就连他们的夫君柳壬都无从下手去拉架,反倒是柳盈月和柳金月还算明理,主动将自己的母亲拉开,没有形成祸事。现在二姨太郭氏和三姨太魏氏都已经来了,这下可就是热闹了。
郑氏撩了一把因为撕扯而散落的发,指着柳壬就是大骂:“好你个柳壬,现在只顾着柳盈月不管我的
儿是吧。”
柳壬的脸已经在拉架的时候被郑氏的指甲给划伤,看起来十分狼狈,他吼道:“我没说不管金月,我只是说再等等!”
“等什么等!金月的名字都已经被除名,你再等等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东宫进不去,还可以去找别的!”
“找个!”郑氏已经气道
不择言:“你答应我再不济还要将金月送进抚远侯府!现在呢?名字都没了,还送什么送!”
房顶的南旧亭扯了扯嘴角。这要是让华小侯爷知道他被柳家盯上,并且成为最差的选择,那小侯爷跳如雷能带兵将柳家给平了。
“什么!”这回到钱氏不乐意了:“老爷,你还打算过抚远侯府?你怎么没有告诉我?进东宫做个良娣还不如去抚远侯府做个侯府夫
!”
郑氏对钱氏吼道:“凭什么告诉你,还都得是你的?”
又是一的争吵,不可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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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长萦和桃溪这一找就找到黑夜,也没有找到可以被柳扶月称之为重要到不能说的物件。屋子里外都翻过,毫无收获。两瘫坐在软榻上,
叹气。
“王府的房间也找了,小姐的闺房也找了,可是什么都没有。”桃溪怎么想也想不到小姐一心看重的是什么。
穆长萦更是无力:“玉佩我还没找到,你家小姐的东西我也没找到。哎——这是天要亡我。”
“呸呸呸!”桃溪对王妃说:“你现在可不能随便说。”
穆长萦赶紧拍了自己两下嘴,心里祈祷求佛祖不要误会。
“你说,会不会在东宫?”穆长萦大胆猜测。依照柳扶月对莫声文的感,将自己认为贵重的东西
给莫声文不足奇怪。
桃溪不确认:“会吗?小姐明明说要回柳家拿东西。”
“我也是随便一猜。”
桃溪想了想说:“不过,说不定太子殿下知道小姐视为珍贵的东西是什么。”
穆长萦眼睛一亮,认同桃溪:“有道理。”
“可是,我也不能直接进东宫问这事啊。”穆长萦叹气:“我现在不得离莫声文越远越好。”
桃溪跟着叹了一气,很是无奈。
这个时候外面的敲门声响起:“王妃,属下回禀。”
应该是南旧亭回来送消息了。
“进来。”穆长萦赶紧放下裙摆坐在软榻上。
桃溪立刻起身,将南旧亭请进来,看着门左右确认无
,将门关上。
“怎么样?”穆长萦问道。
南旧亭将自己看到的和听到的一五一十全部告诉王妃,包括对话和争吵,乃至后来的上手打架都简明扼要的向王妃回禀。
穆长萦越听嘴张的越大,她能想到钱氏和郑氏会争吵,至于这接二连三的上手打架还真是出
意料。柳家
,真是猛烈。
南旧亭说:“现在柳大正在给脸上的伤
擦药,二姨娘在陪着大夫
,王妃的母亲陪着三姨娘。”
“这些咱们可是管不着。”穆长萦说正事:“也就是说,现在我父亲的计划是将柳盈月送东宫,将柳金月送进抚远侯府。经这么一折腾,柳盈月也有意做华小侯爷的夫
?”
南旧亭摇说:“大小姐依旧对王爷贼心不死只是迫于无奈罢了,但是钱氏有意让柳大小姐同样将抚远侯府作为底线。”
“真不要脸!”穆长萦无法理解:“她钱氏算什么?又惦记煦王府,又惦记东宫,现在还惦记华小侯爷!是柳盈月长的像朵花似的,随便一种哪家都要?还是说,全天下的死绝了,这几个男
找她才能繁衍后代?真是搞笑!”
桃溪被王妃的形容都笑了,就连一直有极高忍耐力的南旧亭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现在况就是如此,不知王妃有何打算?属下可以帮上什么忙?”南旧亭难掩笑意。
穆长萦说:“我原意是想让她们在选秀这件事上吃吃苦,现在看来他们可比我的要贪心多了。”
穆长萦摸着下琢磨着说:“阿亭。你说这件事要是让小侯爷知道了,会不会直接把柳家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