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看中穆家的什么了。
可是。柳扶月引来杀身之祸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自己又有什么宝贝能被莫久臣惦记着呢?
穆长萦继续小心试探:“王爷从穆小姐那里得到你想要的吗?”
莫久臣偏过借着月色能够看清旁边
亮晶晶的眼睛,淡淡的说:“她死了。”
言外之意,死魂灭,他什么都没有得到。
穆长萦对上莫久臣邃的眼睛,看不出有什么波动。
“我们睡觉吧。”穆长萦被莫久臣看的有些心虚。她担心自己再问下去会露自己的身份。况且她已经得到她现在想知道的答案。证明自己来到华京成亲其实只是莫久臣的一个计划而已,这很符合自己的猜想,所以算是一种证实。
穆长萦抱着被子,笑了笑,翻身过去。了却一桩心事,整个都轻松不少。
莫久臣收回视线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柳扶月”坠湖后大变的样子,知道有些地方不正常,可又说不出哪里不正常。
他想着想着,困意袭开,睡了过去。
次雨,雨声淅沥。
穆长萦寻找一处温暖的地方,整个都靠了过去,抱着什么继续睡觉。
感觉到胸一沉的莫久臣缓缓的睁开眼睛,睡眼惺忪。他习惯
一动却动不得,才反应过自己的手臂被“柳扶月”压在身下,整个手臂将她环住落在她的细腰上。
也就说,他抱着她睡了一夜。
“嗯——”穆长萦动了动嘴,手和
都搭在莫久臣的身上好生自在:“什么时辰了?”
莫久臣另一手揉着眉间,放下去的时候双眼通亮,完全清醒过来。他低就看见一颗小脑袋躺在自己的胸
上,像只小猫整个
都躺在他身边缩成一团,时不时还靠近拱过来。
莫久臣看了一眼窗外,雨天气不好判断,开
之时声音沙哑:“不知道。”
穆长萦动了动:“你去问问。”
“问谁?”
“随便是谁。别问莫久臣就行。”
被直呼名字的莫久臣:“······”
“看来你不知道你现在身处何地。”莫久臣无言以对。
穆长萦哼唧了几声,不愿的睁开眼睛,她看着前方从窗子透进来的昏暗光亮,脸蹭了蹭身下的枕
,突然意识到不对。
枕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软?
她撅着嘴想要一探究竟,瞬间睁大了眼睛。她猛的抬
,对上了莫久臣十分玩味的眼睛,顿时铃声大作豁地坐起来。看看他,看看自己,看看被子里,再看看他和自己,露出“完了死定了”的表
。
莫久臣坐起来,捏着脖子放松,不忘调侃她:“躺在本王身上,舒服吗?”
穆长萦怎么敢说用莫久臣的胸膛当枕是个舒服的事,支支吾吾:“哈哈哈,辛苦王爷了。”
“我先回去了。”她立刻翻身下床,刚想走发现自己只是穿着睡裙,转身到床里拿起还有烧味儿的外衫匆忙穿上就往外跑。
“啊啊啊——”外面传来淅沥小雨和穆长萦咆哮的声音:“小桃溪——”
莫久臣靠着床看着“柳扶月”提着鞋子光脚往外跑的背影,轻笑一声,抬看见原本应该放着安神香的香炉空空如也,再想到自己昨晚没有失眠睡得很好的感觉,自我嘲讽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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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时了!居然巳时了!”
“嗯嗯。”
穆长萦从梳妆镜前站起来,拿掉上桃溪刚
好的簪子,说:“不去了不去了。”
穆长萦一回到朱雀榭就看到桃溪已经准备好的衣服和饰,太后娘娘还没有立刻,她需要好好是梳洗打扮去见长辈才是。
所以穆长萦来不及说别的就是赶紧按照桃溪的安排洗脸梳妆,正在梳发髻的时候她就随一问现在是什么时候,没想到桃溪回复她竟然巳时三刻,也就是说她在莫久臣的房间里一觉睡到巳时!
这是什么无语的时辰啊!
桃溪看着又任的王妃笑出了声:“正好,可以向太后娘娘展现王爷和王妃夫妻和睦啊。”
关于王妃和王爷共寝的消息,不用等别传,太后娘娘昨晚就边走边说,宛如一个行走的公示栏,谁看见都能听见。桃溪肯定也听见了。
穆长萦斜了一眼:“你信?”
桃溪自然是不信的,笑着说:“我这不是也要在太后娘娘面前表现我们王爷和王妃琴瑟和鸣嘛。”
“说话。”
“我只是没想到王妃昨天想到的主意竟是这个,办法虽然很是荒诞,可是效果很好啊。太后娘娘准备在府中吃完中饭就回宫去。私盐案她不再过问,顺便还能挡住门前来求救的韩家
。王妃此举,可谓高明。”
穆长萦就受不了被拍马匹,想要装生气嘴角还是止不住的上扬:“韩家
在外面?”
桃溪点:“在宫里和朝中求助无门,韩家
就跑来府上找王爷,韩家长辈一
一个外甥的叫王爷,让王爷给出面搞定这件事。南侍卫调了监尉司的
过来挡着,丁管家更是紧紧的看着他们,不让他们进来。”
“啊?那不就是与他舅舅家撕脸了吗?”
“是他们触犯国库利益在先,挑战南商律法底线。就算是陛下和王爷有心袒护,又怎么向文武百官和天下百姓代?”桃溪将王妃拉起来按回到梳妆台的凳子上:“况且,咱们府上这位可是阎王爷,就算撕
了脸,韩家
也不敢怎么样。”
穆长萦看着镜子中的桃溪,哎呦了一声:“我们小桃溪什么时候这么为莫久臣说话了?”
桃溪嘻嘻笑着:“我是就事论事。别的不说,在一致对外的立场上我还是很骄傲煦王府这座可靠的大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