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帮着送饭菜，来过几趟。”山海楼的伙计笑道：“多谢韦公子看得起，多谢公子。”

“没事，我请你的，不对别说便是了，别客气。”韦宝见那伙计又想要又不敢要的样子觉着好玩。其实韦宝在现代也没有跟做的有过什么，每每经过这些地方，顶多也就是伸长脖子看两眼罢了，去的一些洗脚场所，也不能说有多正规，至少是半正规的，服务妹子暗示有高阶服务的时候，韦宝也没有试过，都能比较坚定的推掉。

伙计见韦宝不像是随客套拿自己消遣的模样，急的直摆手，又对韦宝感激一番，坚决不接受韦宝的好意，韦宝笑了笑，也没有勉强。

的大门，并没有像电视剧中那样，有壮汉把门，或者有一堆姹紫嫣红的姑娘们衣着风騒的到处拉客进去，得大门内，才有一个三四十岁，浓妆艳抹老鸨模样的上来：“哟，公子您来了？快里面请。”

韦宝一汗，你还真会套近乎，弄得我跟你认识一样，淡然的缓步走着，扫了一眼大堂，这是一栋三层楼高的建筑，和山海楼差不多样式，只是平面面积更大，一楼用屏风隔得一小间一小间的，像是低阶一点的喝花酒的地方，二楼和三楼都是密闭式房间，估计是高阶一点的喝花酒场所，大堂内一片欢声笑语，姑娘们大爷你好坏大爷再喝一杯大爷喝我这杯酒公子来嘛这类的声音此起彼伏。

“公子，瞧着有点面生，在我们这儿有相好的姑娘吗？”老鸨问道，并不住打量韦宝，揣摩韦宝的身份，见韦宝衣着华贵，且带着两个随扈，虽然韦宝看上去年轻的有点过分，觉着应该是哪家富商家初长成，出来见世面的小少爷，不敢怠慢。

韦宝看了眼山海楼的伙计，伙计会意，对老鸨道：“我们公子拜会杨公子，杨公子到了吗？”

“找杨公子呀？杨公子怎么会不到？从昨天到今天一直在我们这儿。”老鸨闻言笑道。似乎问杨公子到了没有，这句话是一句笑话。

“在哪一间？是杨公子常包的那间房吗？”伙计来过几次，知道杨公子的长包房在哪里。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山海楼的伙计呀，你今天不是来送饭菜的？”老鸨看了看伙计道。

“我们家芳姐儿让我带这位公子来见杨公子。”伙计答道。

老鸨又看了看韦宝，韦宝不清楚老是盯着自己看什么？有点不爽，暗忖是不是要给这老鸨一点钱？但是又不知道该给多少，便没有动。

“你们之前没有跟杨公子说好啊？”老鸨问道。

韦宝有点不耐烦，随手拿出两钱银子递给老鸨，感觉这个数目差不多了，这等于在现代出去玩，还没有什么，随手打赏给知客一张百元大钞啦，要是范晓琳看见自己这样，肯定会心疼个半天。

“公子真是大方，谢谢公子赏钱。杨公子此时只怕正在兴上呢，最好是等杨公子屋里面有出来的时候，再让帮你们问一下杨公子此时见不见客。要不然杨公子的脾气可大着呢，顺带着还连累我们挨骂。”老鸨接了韦宝的银钱，笑容多了几分。

“知道了，多谢指点。”韦宝笑道。

“等会我让小厮换茶水的时候帮公子问一声吧。”老鸨见韦宝年纪轻轻，处事优雅大度，颇有点从容自然的风度，尤其来这里的客张闭都是老鸨子这么的叫唤，韦宝不称呼她，反而让她对韦宝心生好感，主动出主意道。

“多谢，那我们在杨公子包厢外面等着。”韦宝说完看了看山海楼的伙计，山海楼的伙计点点，意思同意了韦宝的建议。

老鸨招来一个姑娘耳语两句，便走了，那姑娘咯咯笑着：“公子，我带你们上去吧？公子只是来找杨公子的？还是要先找几个姑娘玩一玩？”

韦宝暗忖那老鸨应该是负责一楼大厅接待的，看这样子，这青楼管理的也挺现代化呀，这姑娘应该是负责内部消费服务的领班级物？遂笑道：“等见过杨公子再说。”

姑娘哦了一声，对山海楼的伙计道：“那你们自己上去吧？你是识得路的吧？杨公子房内要是没有出来，最好不要去打搅。”

山海楼的伙计答应着，带着韦宝上楼。

这回韦宝没有打赏，暗忖刚才似乎不该给守门那老鸨打赏的，你们这一层层的都打赏，那得多少银子？感觉打赏少了不合适，打赏多了又心疼，这种地方让韦宝好生别扭，他其实对还是比较排斥的。

杨弘毅的长包房在三楼，看外观就知道是顶级上房，没有多远的路程，一路上换了几个姑娘来询问他们来什么的，韦宝一直没有说话，都让山海楼那伙计应付了，感觉这里生意很好，管理体系也很细，弄得跟到了啥大政府办公楼一般。

杨弘毅的房门站了两个带刀侍从，山海楼的伙计向二说明来意，其中一冷然道：“我们公子玩乐的时候是不见客的，除非事先约好。”

这回韦宝没有犹豫，也不想指望刚才那守门老鸨说的什么等有换茶水的时候对杨弘毅说一声，掏出二钱银子：“小小意思，方便的时候请向杨公子引荐。”

俩侍从对望了一眼，说话那接过了韦宝的银钱，换了一点笑脸：“好说，不过我们公子玩乐的时候是真的不见客的，我们这时候可不敢去打搅，等会有换茶水的时候，帮说一声。”

韦宝见这和老鸨说的一样，一拱手：“多谢了。”遂站在一旁勾栏边上等着，黎楠和山海楼的伙计站在韦宝身边。

“不耽误你吧？”韦宝一边看着底下的一楼大厅，一个个屏风隔出来的半开放式雅座的现场直播，一边问山海楼的伙计。

“没事，我们内掌柜说了，一定要让公子和杨公子见上一面，等多晚回去都没事。”山海楼伙计答道，并和黎楠一起眯着眼睛看直播。

这真的是直播，因为好些正在那啥，这不由的让韦宝有点怀疑大明是不是真的这么开放呀？因为楼上能直接看见楼下大厅，楼下的似乎一点都无所谓，更为夸张的是，好几个包厢中，都是混合着玩，几个男的加上几个，同时在玩，还边玩边看着对方哈哈大乐，甚至还能边那啥边喝酒吃菜。

山海楼的伙计表稍微比黎楠好些，伙计虽然没有真的玩过，但是毕竟来过多次了，有点见怪不怪，黎楠则一脸震惊的模样。

韦宝觉得三这么站着看直播挺尴尬的，随道，“你们掌柜只有芳姐儿一个孩子吗？”

“不止，我们掌柜还有三个儿子，两个在关外做生意，一个在进学。”伙计答道：“我们内掌柜是最小的姑娘。”

韦宝哦了一声，他对孙月芳家的事感兴趣，逗着伙计说话，伙计也不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竹筒倒豆子的说开了。

孙九叔和芳姐儿家的后台是直隶高阳孙家，也就是孙承宗家族，实际和孙承宗家远的很，顶多是扯上宗族关系，不过孙承宗是大物，扯上一点关系，做生意也顺当的很，加上孙九叔经营多年，芳姐儿又很有些做生意的天赋，所以这几年发展的不错，山海楼是前两年才盘下来的生意，以前是别在做，山海关内大型一点的建筑，其实都是公家单位的，多为卫指挥使司的名下，需要有钱有关系才能做生意。

韦宝觉得跟现代的况也差不多，一边跟山海楼的伙计闲话，一边不时看杨公子的房门，很长时间也不见里面要换茶水，还听见里面不时传来大声的呻訡，估计里面正在办事吧？而且似乎很是激烈。

期间不停有姑娘来招韦宝去开房，都被韦宝婉言谢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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