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比赛的感觉，越来越舒服，好像咱们才是从小就认识一样。”

“昨晚你没紧张吗？”

陆林北的脸一下子红了，“那不是一回事。”

陈慢迟伸手过来，让陆林北握住，“我也觉得跟你在一起很自在，虽然有时候你说的话我听不懂，我说命术的时候你也打瞌睡，但是心意是相通的。”

“我打过瞌睡吗？”

“嗯，等你醒的时候，总是假装一直在听我说话。”

陆林北嘿嘿地笑。

两到得比较早，不想进茹宅，于是将车停在山下，坐着闲聊，全不觉得枯燥。

差十分钟七点时，陆林北开车上山。

庄园里已经停放不少车，看来客们并不担心网上的评论。

客越来越多，茹宅宽敞的大厅也显得有些拥挤，与往常稍有不同，没随着音乐跳舞，也很少见到三三两两的私下谈者，客们聚成几个大的团伙，高谈阔论，而且逐渐地更加集中。

将近七点半时，主茹红裳现身，盛装打扮，像是要出席专为她准备的颁奖晚会，引发一阵小小的轰动。

茹红裳身边没有别，她像风一样吹过大厅，给每一个都带来春天的感觉。

“翟王星上最大的谋家在此，你们要小心了，跟我说的每一句话，今后都可能成你在策划谋的证据。”茹红裳的话赢得热烈的掌声。

“如果谈论工作就是谋，那我是更大的谋家！”一名客喊道。

于是大家开始争抢“谋家”的称号。

陆林北越来越相信乔教授的判断：家族不会因为大众而改变，恰恰相反，他们要利用大众达成自家的目的。

可崔家声称要改，三叔则露出要改的迹象。

三叔出现了，与陆林北想象中的样子一样，微驼的高大身躯，僵硬的走路姿势，不动声色的冷峻神，在一众中分外醒目。

对已经不是本司职员的陈慢迟，三叔十分客气，甚至稍稍鞠躬，“很高兴见到你，陈小姐。”

“我也高兴见到你……三叔副司长。”陈慢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

三叔显然不在意，“我能借走陆林北一会吗？很快归还。”

“当然，我正要自己走一走。”陈慢迟微笑道。

陆林北跟着三叔进群，有三叔开道，走得比较容易。

一名中年男子正在大声谈论责任、历史与未来，茹红裳站在他身边，负责调动听众的绪。

聚会开始变得像是誓师大会。

三叔轻拍前面一的肩膀，那转过身来，先跟三叔握手，然后向陆林北道：“你好。”

“你好，裴先生。”陆林北认得此是军事理论派的主要成员之一，进攻派的主将裴晓岸。

“裴上校。”三叔纠正道。

“你好，裴上校。”

“你对军事报感兴趣吗？”裴晓岸问道。

陆林北一愣，甚至觉得赵帝典都是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