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心大道上主要负责分发食物与饮料,不问来者身份,但是不允许带走,必须在帐篷里吃完。
陆林北在第二处漂泊小站找到陈慢迟,她缠上巾,穿着围裙,手持长勺,专门负责盛汤,活儿极简单,她却做得十分认真,直到陆林北将碗递过去,才发现他的到来。
“等我一会。”陈慢迟小声道。
陆林北领一份汤、一份便捷餐,与其他一样坐到长凳上去,将汤碗放在身边,给陈慢迟留一个位置。
陈慢迟很快找到代替自己,也领一份便捷餐,走来与陆林北坐在一起,有外
在场,她不太
说话,但是经常扭
看他一眼,面露微笑。
“生意实在冷清,所以我决定过来帮忙,不想打扰你工作,就没通知你。”
“真巧,我也正想为游行者做点什么,这里还缺吗?”
“嗯……你愿意收拾垃圾吗?”
就这样,陆林北收拾了三个小时的垃圾,先后从帐篷里拎走几十个垃圾袋,送往百米以外的回收站。
过程中,他认识不少,漂泊者小站的工作
员大都是或者曾经是流
者,对愿意帮忙的
总是很客气,得知陆林北与陈慢迟订婚之后,立刻将他视为自己
。
夜色降临,来吃饭的逐渐减少,小站存货将尽,准备收工,负责
提前放走两名新
,并送上祝福。
街上变得喧闹起来,要不是到处都有标语,看上去像是另一个欢庆的节。
两派正在争吵,一派
认为游行应该坚持最初的诉求,迫使联委会取消开发禁令,另一派
则认为形势发生变化,应该一致对外,向敌
展示翟王星的团结。
“名王星才是最大的阻力!他们收购翟王星光业公司的票,借此掌控权力,阻挠新农场的建设!击败名王星,是开发新土地的第一步!”几名年轻
反复叫喊这句话,用它反驳无数质问,居然颇有效果,赢得越来越多的支持。
类似的争论到处都在发生。
陈慢迟对这些事不感兴趣,回家的路上问:“我这样也算是
税了吧?”
“算,而且更显心诚。”
次上班的时候,陆林北计划通过枚千重向三叔传话,结果没等他开
,枚千重直接通知他:“借调的事
定下来了,后天你去军
处报到,待会你去三叔那里一趟,他要对你
待一些事
。”
枚千重很忙碌,站在办公室门与陆林北说几句话,随即离开,正好撞见刚来上班的枚忘真。
“争分夺秒啊,你脆跟着一块去大王星得了。”枚忘真调侃道。
枚千重甚至没停下脚步,大笑着离去。
枚忘真向陆林北道:“关竹前要走了,就这两天的事,跟着天上的飞船一块离开。”
“她带走的东西可真多。”
“哈哈,可不是,船、,还有一道魂儿。”枚忘真看一眼枚千重消失的方向。
陆林北乘电梯前往五楼,几位副司长的办公室都在这一层。
三叔办公的地方总有一临时的味道,
驻多时,角落里仍有没打开的箱子。
或许三叔已经准备好搬去六楼,陆林北想。
三叔站在窗前,向外观望,招招手,示意陆林北走过来。
从这里能看见外公寓的一角。
“五楼最靠边的房间,记住了吗?”
“记住了。”
“待会你去外公寓,将应急司在那里账结一下,然后去五楼见一个
。”
“是。”
三叔又观望一会,说:“王晨昏亲自来翟王星,想必是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