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都依你。
儿子被我的话打动了,总算妥协。
他爬起来,骑跨在我的腰上。
我当然知道他的用意。
我最大幅度,隆起胸部,让雪白的房形成一道
不见底的沟壑。
儿子则用沾满粘的
从
谷底部缓缓
。
一到底,我感觉我的两个
球之间像钻进一只蛇一样,滑滑的,硬硬的,如有开山噼石之力般不停地进进出出。
嗯,妈妈,你的房,好软啊,好舒服。
儿子一边抽擦,一边有两根手指揉捏我嘟嘟的
。
首传来电流,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我知道我的下体估计已经湿的一塌煳涂,奈何却没办法止痒。
就在这时,一只手按在了我的户上。
原来不知不觉,儿子已经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胯下。
儿子~那里~妈妈~那里现在不能摸。
但显然儿子并不打算听我的话,他手指只是拐了一个弯,便从内裤裆部的侧面我泥泞不堪
道中。
啊~我怕是今天压抑太久了,仅仅一根手指陷我的
道,我便舒服的无以复加,浑身软绵绵的,用不上力气。
妈~妈妈,我知道这么多年你忍的很辛苦,其实,其实我知道你每天都会在卫生间里洗澡的时候自慰。
但以后你就不用了,以后我可以帮你。
你放心,我会永远你的,我也会尊重你的一切选择。
儿子的话让我惊呆了,儿子竟然知道我的小秘密。
他怎么会知道。
但很快儿子的手指已经动了起来。
阵阵的快感向我袭来,让我无暇思考其他。
我也能感受到儿子此刻也是兴奋异常,因为他的,在我的
之间又硬了几分,而且一跳一跳的像是随时就要宣泄自己的怒火。
快感不停攀升,我感受着儿子的手指在我的里滑动,我已经顾不得在儿子面前那最后一点可怜的矜持了。
我喘着粗气,两只手一边推着胸,一边用手指轻轻捻动我那两颗的
。
儿~儿子,再~再快一点~对,妈妈~妈妈要来了。
终于我浑身抽搐起来,阵阵快感轰击着我的经,把我舒服的大脑一片空白。
疯狂的扭动身体,让我显得放形骸。
这时,儿子也到了极限,在我胸间抽搐,
出一
白色滚烫的浆
。
我感觉到儿子的,尽量扬起
躲避着儿子的子弹,但还是有几滴落在我的脸上。
高过后,余韵退却,两行热泪顺着我的脸颊滑落。
是的,我哭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很想哭。
可能是被儿子手指送向高的羞耻,或是儿子早就发现我偷偷自慰而假装不知的感动。
亦或是儿子说出那种如同告白的话语。
总之我哭了,哭的梨花带雨,哭的泣不成声。
儿子见我流泪,竟然也急了,手忙脚的,找出面纸,为我把他的子孙擦掉。
然后又找来一张,擦拭我的泪水。
妈~妈~我错了,妈~儿子错了,你别哭。
儿子把额抵在我的额
上,眼角含泪,心疼的表
,写满在脸上。
他不时轻拍我的,或是轻吻我的唇,亲吻我的泪。
我终于冷静了许多,看着他那心急的模样,我也很是心疼,是我自己下贱,又为何怪罪儿子呢?我是能够感到,儿子对我有着地
意的,那份感
真挚,热烈。
我搂住儿子的,让他的脸贴在我赤
的胸脯上,轻轻的抚摸着他的
发。
妈~你没事吧?儿子小心翼翼试探着问。
我只是苦笑着摇了摇。
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我相信一切都是上帝最好的安排。
第二天我们终于乘坐飞机回程了。
接下来的子就很是平澹了,儿子忙着同学聚会,准备开学的事宜。
而我则继续投麻木繁忙的工作。
只是一到晚上,我们会像一对真正的侣一样,依偎在一起。
端着咖啡和薯片,看着电视里的肥皂剧。
而我始终也没有让他跨过最后的底线。
其实我还是希望,他能找个朋友,虽然我们都很相
,但我毕竟年纪越来越大,没法陪他度过余生。
如果我始终把他拴在身边,那么最后只能留下悲剧。
我所能做的就是顺其自然,一旦哪天,他喜欢上别,那么我也会想办法让自己退出这段本不该存在的感
。
对于这件事,其实我也跟儿子讲过很多遍,可他每一次都是说不会的,我会一直陪着你,这类的话。
时间就像是给们上了发条,让我们无法停滞。
很快,儿子开学了,每天住校。
儿子说大一肯定是没办法回家陪我了,管的太严,等到大二就好了。
而我只是强装坚强的笑道:我这么大了需要你个小
孩陪我吗?赶快给你自己找个
朋友才是真的,都已经是大学生了,大学不找对象,就像吃薯条没有番茄酱。
有什么意思。
话是这么说,但自从儿子走后,我每天宁可加班,也不想回家。
每天想到一进屋要面对空的房间,在想想和儿子在每一个角落的一点一滴,简直是件极度折磨
的事儿。
好在,儿子几乎每天都会跑到医院看我,要么带一些好吃的,要么给我讲许多军训是的趣事儿,给我解闷。
一时间让整个医院上上下下都十分羡慕,许多姐妹都说:我家孩子要能有你你家天铭一半懂事,我就烧了高香了。
每次听到这种活就会让我一阵脸红心跳。
因为他们看到的只是母慈子孝,却不知道,我和儿子在办公室,单独相处时的打骂俏。
这天,一台手术结束后。
我脱下无菌服,丢掉罩,手套。
本想洗把脸,就在这时。
小王开门,探,看向我。
杨姐,刚才你的手机响了,响了两三次。
你快去看看吧。
我答应一声,取来手机。
电量屏幕,发现一个陌生号码浮现在屏幕上。
我皱了皱眉,很是疑惑。
这个号码给我打了三通末接来电。
此意片刻,拨打了回去。
嘟嘟嘟~喂!我问道:问你好,请问您刚才给我打~还不等我说完,对面一个清冷的声响起。
你是杨雪晴吗?嗯对!我下意识的回答。
很好,你的宝贝儿子现在在我手里,如果不想他有事,现在你就把衣服脱光,在所有同事面前跳一段。
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儿子的安全。
什么?我先是一惊,可很快就反应过来。
喂!死丫,回国了怎么不先过来给哀家请安啊?我也学着对面冰冷的语气问道。
哈哈~姐~你听出来了?此时对面的声音,既妩媚又俏皮。
不错,这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