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过了多久。

他恢复了平静。

脸上挂着僵硬的微笑，来到陆文身前。

稍稍整理衣裳。

“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我一直以为夏初洛能够成为我的对手。”

蒋小年絮絮叨叨，嘴里念叨着。

他给夏初洛留下了多少线索，可夏初洛都没看见。

“她甚至费了一整天休息？”

“庸才会需要休息……”

蒋小年仿佛突然从一个疯子变成了话痨。

他找不到倾听。

他一刻不停说着。

说他如何说服了李健。

说他如何通过仿生蚊子给那些仿生注控制程序。

蒋小年骗了李健，告诉李健假死一定能骗过所有执行官，告诉李健抗凝剂不会被检测出来，告诉李健他一定能脱身。

“夏初洛让我失望了。”

“而你，也让零号失望了……”

蒋小年看着陆文，平静的目光。

仿佛在看着一堆铜烂铁。

可片刻后。

他的脸色忽然变了。

仿佛被控，一直面无表的陆文，居然缓缓扬起一个微笑。

“我才是真正的失望啊。”

夏初洛从血泊之中站起来，满脸无所谓的表。

那轻松的样子，就差说一句“就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