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化鹏对冯君的事知道得不少,尤其是鸿捷的张卫红,还跟徐雷刚一起吃过饭,他从他的嘴里,听说过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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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知道,这冷艳不但曾经是冯君的老板,现在还是冯大师的合作伙伴。
至于这两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袁化鹏不想去费脑筋,他只需要知道,自己有必要对对方客气一点,就足够了。
红姐听了他的话,却是侧过来看他一眼,略带一点讶然发问,“京城的?”
京城话好学,也难学,想学个像模像样不难,但是想学出老帝都那种地道的京腔,油而不腻、痞气中带着傲气的味儿,还真是不容易。
按说高强和袁化鹏说的都是京腔,但张卫红却是有这种本事,能识别出袁老三才是正宗的帝都。
“是的,”袁化鹏晃晃悠悠站起来,伸出了手,笑着发话,“我姓袁,叫我袁三好了,很高兴能认识冯大师曾经的老板、现在的合作伙伴……张总,久仰大名了。”
张卫红愣了一愣,才伸出手去,跟对方轻轻一握,“你们这是喝了多少啊?”
“没喝多少,正喝茶醒酒呢,”袁化鹏笑着发话,“张总该都关心一下冯大师,他喝的可是比我们多得多。”
“他现在可是我的大主顾,”红姐轻描淡写地说一句,然后转看向夏晓雨,笑着发话,“晓雨你这是,跟冯总闹意见了?”
“我跟他本来就不熟的,”夏晓雨一摊双手,无可奈何地发话。
见到自己的闺蜜为难,喻轻竹眨一下眼睛,用不轻不重的声音嘟囔一句,“这个鸿捷会所……我怎么听得这么耳熟?”
其实她听“鸿捷会所红姐”的名字,耳朵都快磨出茧子了,此刻只是假装不知道。
红姐也早就认出,黄衫孩儿是上次那拨
中的一个,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姓喻。
不过她也是好演技,不会刻意去接触对方,听到这话,才上下打量对方一眼,接着眼睛一亮,泛起一脸的惊喜,“原来是你呀,上次的事儿,真是不好意思……我当时不在。”
喻轻竹眨一下眼睛,狐疑地发问,“你不在,怎么会认出我来?”
你不会是认出了我的身份,想要结我吧?
红姐刚要说话,却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快速接近。
大家扭一看,发现冯君披着一件风衣,拎着一个手包快速走了过来。
见到大家都看着自己,他抬手打个招呼,笑着发话,“喝得有点多,要回家休息了……你们继续。”
说完之后,他步履匆匆地离去,根本没有再看任何一眼。
“哎,”袁化鹏本来还想叫住他,最终还是颓然放下了手,“怎么就走了呢?”
红姐却是没在意,而是笑吟吟地回答喻轻竹,“我们会所有录像啊。”
喻轻竹被弄得脸色微微一红,她对自己的智商很有自信,没想到栽在了小小的常识上。
所以她索扯开了话题,“这个冯君……在鸿捷也这样吗?”
几个七嘴八舌聊了一阵,当红姐听说,徐雷刚也在包厢,马上表示,既然都不是外
,我一会儿去敬诸位一杯。
袁化鹏没想那么多,身为京城,还是二代,他到下面省市,经常受到别
如此
结,已经习以为常了。
不过冯君若是在场,肯定会感到奇怪,红姐虽然号称社会,为也四海得很,但是以她的傲气,还真不至于对徐雷刚这么客气。
然后大家就离开了,各自回各自的团体。
红姐也走了回去,坐在中年英男
的旁边,不过两
的座椅,隔着起码有一尺半。
男见她回来了,笑着发话,“红姐认识的,都是美
啊,果然美
都是扎堆的。”
“嗯,”红姐心不在焉地哼一声,拿起酒杯来轻啜,目光有些游离不定。
其实她早就知道了那天的真相,不过为了不让冯君发现,自己是装作被迷倒,她肯定要假意思地表示一下气愤。
可是有些事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来,拒绝了冯君两次的邀约,她猛然间发现,自己居然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不是为了拒绝而拒绝,而是期待下一次的邀约。
当然,下一次,她还会拒绝的,然后再期待下下一次的邀约。
恍惚间,她仿佛回到了那个青葱年少的岁月——很矫地拒绝自己心仪的
,那真是满满的甜蜜,可以回味很多很多天。
不过非常遗憾的是,冯君坚持了一段时间之后,就放弃了邀约。
红姐能理解他,真的非常理解,在这个快餐流行的年代里,他已经做得相当不错了,很多的解释,只限于一次——我尝试解释了,听不听那是你的事,我问心无愧。
反正是已经上过的了,提起裤子走
,也没啥遗憾了。
所以红姐真的没有恨过冯君,她非常清楚,自己和他不可能有什么结果,有那么一晚酣畅淋漓的放纵,她已经可以满足了。
事实上,那一晚根本就是她主动的。
接连几天两没有联系,她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慢慢地放下此事了。
直到在不经意间,她在餐厅偶然看到了他。
若仅仅是他也罢了,她还看到了一个小孩——那个夏晓雨,对冯君是有一些
愫的,她比任何
都清楚这一点。
很难讲她是出于什么目的,反正就是上前打招呼了,打的还是撮合那两位的幌子。
冯君希望送她回家,但是她偏偏要拒绝,还要告诉他,自己在陪客户。
至于冯君为何要匆匆回去,她也能想得到原因,吃醋了呗。
然而,两之间没有任何承诺,冯君没有资格管她,以他的骄傲,肯定也不屑于表达醋意,那他只能选择匆匆离开,图个眼不见为净。
不知道为什么,她真的很享受这种感觉,太令迷醉了。
不过下一刻,另一个问题就摆在了她的面前:这种美好的感觉,还能持续多久?
红姐一向是非常自信的,但是今天喻家的那个孩儿,真的有点令她自惭形秽。
以前在录像里,她已经注意到了,那个孩儿非常漂亮,但是直到见到真
,她才知道对方拥有的,是一种怎样惊心动魄的美丽。
若是再年轻十岁,她也敢跟对方拼一下,纵然是败率较高,但是她有信心争一个“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的评价。
以前她一直觉得,自己现在,才是最好的时光,既褪去了青涩,又有仪态万方的气质,可是跟这个喻家的
孩儿一比,她才真正意识到,什么叫青春无敌。
她幽幽的叹气:不羡你花容月貌,只慕你青春年少。
那小家伙若是一直在社会上,这样档次的
孩儿,想必也会结识不少吧?
再过个三年五年,在花丛中彻底迷醉之后,他是否还会想起,一个被他称作“红姐”的,曾经跟他有过一个疯狂的夜晚?
真是有点不甘心啊,她抬手揉一揉太阳,却蓦地发现,中年
英男
伸出手掌,在自己眼前摇晃着,“红姐……红姐?”
她侧看他一眼,淡淡地发话,“你说就是了,我听着呢。”
中年男腆着脸笑一笑,“刚才那个黄衣服
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