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砰!
门忽然从外面被打开。
卢瑟面无表的站在门
。
“你们几个,我不在家的时候,老实一点。”
“记住,现在咱们就是一伙普通的,不要让邻居们发现异常。”
“我看小食就做的很不错。”
卢瑟指了指不远处被盖了一层白布,成为了一张椅的食尸鬼,表扬道。
当然,虽然椅的中间部位有一根圆柱形的棍状物颇为不妥,但好歹,它还是挺安静的。
一众不可名状大气不敢出,顿时萎了,它们耸拉着脑袋重新回了自己原来的位置。
歌曲也悄悄的换回了原本的舒缓轻音乐。
卢瑟满意的点了点,重新关上了门。
这群家伙,从被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之后,就变成了这个鬼样。
卢瑟背靠在门后,听着房间中再次变了样的声乐,轻笑着摇了摇。
闹就闹吧,反正他收到的投诉也不时一次两次了。
总之有奈瘟瑟尔以及克苏鲁在,卢瑟是不会担心它们露的。
而他,如今作为一名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旁听生,自然是要去上学的。
来到这里的一周时间内。
卢瑟就把自己的生活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从吃穿住行,到工作学习,当然,还有他如今使用的化名-维克多.雨果。
好吧,不是他故意要用这个名字的,纯粹就是在第一天买房,要用签名的时候,卢瑟一瞬间想了很多。
毕竟他决定要隐藏自己了,那来到阿卡姆时所用的名字,当然也是不能用的。
而当他在纠结自己的名字时,从那位中介商的书架上,看到了一本书《悲剧世界》。
正巧卢瑟想到了一本它的近亲书《悲惨世界》,所以对于他的化名,也有了想法。
卢瑟也有些庆幸,幸好自己不是第一时间看到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否则他就要和牛顿大佬撞车了。
背着单肩包,从三楼一路直奔到一楼,卢瑟走出公寓,看了眼街道左侧正在接近的蒸汽电车,快步走过了街道,站在了站台上。
缓缓的吐出一气,卢瑟脸上带着笑,环顾了一圈站台上的
。
除了比昨天多了一些年纪在30岁左右的以外,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卢瑟很满意。
一周的时间,他并没有见到任何诡异生物,开启真视之后,所见到的一切生物,除了自己家中的那几只,全都是类。
蒸汽电车稳稳的停靠在站台上。
“德里克街到了,请下车的乘客从车后门下车,如有上车的乘客,请排队按顺序上车。”
每次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卢瑟的嘴角都不自觉的抽抽着。
虽然换了个世界,但味道还是有类似的地方。
卢瑟朝电车内看了眼,不算太多,他跟着
群上了车,付了车钱后,走到后门处,扶着扶手站在那边。
电车缓缓启动。
卢瑟闭着眼,听着耳边车内众的讨论声,嘴角轻扬。
没有在讨论诡异生物的事
,这里的一切,似乎看起来都是平静祥和的。
并没有如同格伦特省那般将诡异这种事宣传的到处都是,一切,似乎又回到了神秘的气氛中。
卢瑟当然不会相信这里没有诡异生物,但阿卡姆市的负责在处理诡异事件上的行事风格,应该是以保密为前提的。
普通并不知晓这些,他们的生活,也只是普通的生活。
这是卢瑟喜欢的地方。
他非常享受这种闲适的生活。
车子在行驶过程中难免颠簸,但...
站在自己身后的这位30岁左右的小姐姐这么明目张胆的做法,就有些难以忍耐了啊?
感受着自己背部传来的温软,卢瑟不动声色的朝前挪了两步。
有什么事就说出来,也不能随便动手动脚不是。
但,那位小姐姐似乎有些得寸进尺,卢瑟朝前一步,她也往前一步。
似乎并不想要罢手。
自己的前面,只剩下一扇关闭着的门,已经退无可退。
卢瑟在心中叹了气,男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如今他也没有办法,只能道一句“我不地狱,谁
地狱。”
也就放任了那般事的发生。
“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到了,有下车的乘客,请从后门下车...”
卢瑟睁开眼,此刻的他,眼中古井无波,浑身上下透着一看透红尘的气息。
没有回去看自己身后的那位小姐姐,卢瑟径直下了车。
看着前方的密大大门,卢瑟轻叹了一气。
这种事,他在这三天的时间中,已经连续遭遇了几波。
好在,他身子骨坚强,熬得住。
走密大的校园,感受着那扑面而来的青春气息。
卢瑟仿佛又回到了自己那段青葱的学生生涯。
哦,现在他也是个学生啊,那没事了。
走进医学系的公共教室,这里的,挺多的,只是卢瑟都不认识。
作为一名花了钱走后门的旁听生,他是微不足道的。
卢瑟搬了张椅子,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了下来,从单肩包中拿出课本资料以及笔记本,端正的坐在那边,等待着上课铃响起。
至于不断回响在耳边的“他好帅啊!”
“哇!他真的太帅了!要不要这么帅啊!”
“他实在是太迷了!”
“好想和他谈一场不分手的恋!”
“他的侧颜都是这么迷!”
...
这类话,卢瑟是无视的,毕竟这个教室,这么多,自己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旁听生,肯定不可能是在夸他的。
况且,对他来说,他的目的,就是学好医学,等到凑齐学分,考到这个世界的医学证后,他就可以给自己做之后的职业规划了。
没过多久,随着上课铃的响起,一名穿着白大褂,面容枯槁的老教授,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跟着两名壮汉,其中一名壮汉还推着一辆盖着一块黑布的车子。
“同学们,安静下来,这周的实验素材已经送了过来,今天我们就重新开展关于异种的解剖与观察学课程。”
随着老教授的话音落下,那块盖着的黑布,被一名壮汉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