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南都已经下战书了,你还让你的父亲俯首称臣?”
曼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气喘吁吁的看着冒顿,真想掐死这个逆子。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冒顿一脸凝重之色,心中却对这个无能的父亲,升起一浓浓的无力感。
自己都说了,大夏本身就势弱,在夹缝之中求存。
匹夫之勇,只会将部族带万劫不复之地。
与秦打有何好处?
先不说打不打得赢,就算能打赢又如何?
那也会大伤元气,两边虎视眈眈的东胡与月氏
,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良机吗?
若是打输了,大夏将会面临前所未有的劫难,就算不被东胡
与月氏
吞并,只怕也会元气大伤,许多年才能恢复过来。
“父亲,儿子并不是让您真的投诚于秦,而是假装。”
“秦有许多地方都值得我们大夏
学习,假以时
大夏
必能茁壮成长。”
“时机成熟,再血洗今之仇,为时不晚啊!”
“只要父亲肯暂时隐忍,向秦示弱示好,将秦
的矛
引向东胡
与月氏
。”
“等到他们元气大伤,就是大夏一统
原,挥师南下的绝佳之机。”
冒顿眼神透露着熊熊燃烧的野心,对着父亲苦婆心谏言道。
“来,到我身前来。”
曼怔了怔,然后似乎陷
了沉思之中,过了半晌,对着冒顿微微一笑,招了招手。
冒顿心一喜,看来父亲是听进去自己的谏言了?
这些年来,自己一直拼命努力,希望父亲能够看到自己的优秀。
自己哪里比不上泊布,那个只会趴在肚皮上的废物?
“啪……”
冒顿刚走到曼面前,就见一道黑影袭来,冒顿顿时大惊,看清之后,心中涌现出无限的绝望与痛恨。
他没有躲,曼的一
掌,狠狠扇在了他的脸上。
嘴角洋溢出丝丝血迹,面孔火辣辣的疼痛却远比不上自己心里上的创伤。
为什么?
“英勇的大夏,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孬种?”
“什么叫委曲求全?”
“什么是隐忍?”
“只有战死马背上的大夏,没有跪下求生的大夏
。”
“去月氏为质这些年,别的本事你没学到,倒是把南那些
谋诡计学的有模有样?”
“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谋诡计都会
然无存。”
“南要战便战,大夏族的勇士们,会给他们一个难以磨灭的教训。”
“此一战,定叫南从此
缩坚城之中,不敢再与大夏铁骑争锋。”
曼怒视冒顿,气势十足道。
“是,父亲。”
冒顿单身抱怀,躬身一拜,不敢再继续顶嘴。
“那两个南的使者,就
给你来处理,不要再让为父失望,否则为父会怀疑你究竟能不能担得起大夏万骑长之职。”
曼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语气
道。
“儿子明白,定然不会辜负父亲的期望。”
冒顿恭恭敬敬道,丝毫不敢违逆。
“父亲,父亲,父亲……”
就在这时,一个急迫的声音响起。
又一名青年男子走了进来,满脸焦急之色。
“乖儿子,这是怎么了啊?”
曼瞬间宛如变了一个
,再也没有丝毫严厉之色,眼神满是溺
的看着这个走进来的少年,满脸慈祥的笑意道。
冒顿低着,双拳紧握,心中宛如压了一块千斤巨石,让他的呼吸都变的困难起来。
“咦?老二,你也在啊!”
青年看到站在原地低着的冒顿,连忙热
的上前打招呼道。
“大哥,收获如何啊?”
冒顿抬起,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道。
“哎!别提了,那些南真没用,我的箭术还没练习尽兴,那些该死的南
就死光了。”
“这不,我来找父亲,是问父亲再要一百个南隶。”
青年语气充满了轻蔑与不屑,懒洋洋道。
“大哥真是勤奋努力,愚弟应该多向大哥学习。”
冒顿笑两声,心中更气了。
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定是故意为之。
去年南下打秋风,偷袭太原就是自己制定的策略,也是自己亲自带兵前往。
所以才被父亲封了万骑长,可是呢?
自己哪怕拼命努力,也不如这个吃喝玩乐的废物。
抓捕了大批隶,自己向父亲讨要几十个年轻貌美的
,想要用来赏赐部下。
可是却被父亲一回绝,只给了自己五十个苦
。
而这家伙呢?
什么都不用做,一开就是一百个
隶。
而且父亲是有求必应,从未拒绝过。
羡慕嫉妒,在冒顿的心中沸腾着。
“咦,老二这脸是怎么回事啊?”
“不会是父亲打的吧?”
“哎!大哥一直都告诉你,要对父亲充满敬意,绝不可忤逆父亲。”
“啧啧,我可怜的弟弟啊!”
“你为何总是这般不听话呢?”
青年伸出白皙的大手,摸了摸冒顿脸上清晰的手指印,语气充满了调侃与讥讽。
“大哥教训的是,小弟铭记于心。”
冒顿依旧满面春风,一脸虚心受教的样子道。
“记住了哦。”
“哈!哈!哈!”
轻轻拍了拍冒顿的面孔,青年大笑起来。
冒顿谦卑的低下了,目光闪烁着
冷的寒芒,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我儿用功练习骑,作为父亲岂能不大力支持。”
“等下我就让送一百个苦
给你,我儿放心。”
曼哈哈一笑,满脸老怀欣慰看着青年道。
“父亲,泊布不是要苦。”
泊布直接来到曼身后,开始为父亲松肩捏背,两
俨然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
“那我儿是?”
曼楞了楞,不解道。
“父亲,那些苦都是脏兮兮,臭烘烘的南
,一点都不好玩。”
泊布都已经二十一岁了,可是自幼就被娇惯坏了,语气撒娇道。
“好,为父知道了,就给我儿一百个美。”
曼一副
发户的模样,十分
脆利落,大方无比道。
酸了……
太酸了……
冒顿感觉心中有坛子醋被打翻了,特么的,都是儿子,咋差别如此大呢?
若不喜欢我,当初你这老不死的就应该墙上去。
“儿子先行退下了,父亲保重。”
冒顿感觉整个都浑浑噩噩,心痛如刀割。
曼却只顾着与泊布谈笑风生,只是撇了一眼冒顿,然后连话都懒得说,直接挥了挥手。
冒顿